孟海生把贺真单独叫到一处茶楼,他感觉自己必须跟贺真谈一谈祝国庆的事。
“老板,我对赌石可没兴趣,是祝国庆硬拉着我来的。”
“赌石这东西玩的全都是气运,这个东西虚无缥缈的,谁也说不好。”
“不管做什么事,只有脚踏实地,得到的东西才能安心,依靠气运得来的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我明白。”
贺真坐在孟海生对面跟他聊天,明明孟海生要比他小一些,但他却给他一种错觉,好像孟海生是一个经历过很多事的智者。
这种错觉让贺真感觉很微妙。
“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但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是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贺真听孟海生如此说,瞬间坐直,心想孟海生不会是要说他和孟芊芊的事吧?
“前几天我的人看到祝国庆跟侯家的人有所接触,你或许不知道,我跟侯炳德有生死之仇,我们两家总有一个人要完蛋。”
贺真一愣,没想到孟海生和侯家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老板,你的意思是说,祝国庆跟侯家人联合起来想要坑你。”
“是这么回事,不过此事我现在还没实质的证据,但很快就有了。”
“在这期间,你要不跟祝国庆走的太近,免得被他利用。”
“还有一件事。”
孟海生索性把自己以前,被朋友忽悠打牌赌博的事情说给贺真听。
“就差一点,我这辈子就要毁了,贺青你有没有发现,现在的祝国庆一直拉着你玩赌石,跟我当初打牌赌博如出一辙。”
“如果你真深陷到赌石中不可自拔,你感觉你还有未来吗?”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道理谁都知道,但真陷进去,进入疯狂不自制的程度,家破人亡那都是早晚的事。
听完孟海生的故事,贺真只感觉脊背发凉。
他和祝国庆是同学,是舍友,两人大学四年的关系一直非常好。
甚至毕业时,他找工作的时候,都会记得祝国庆,拉他一把。
他从来没想过让祝国庆报答他,他感觉两人是同学,互相扶持一把也是应该的。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祝国庆不仅没报答他,还在他背后捅刀子,想要毁掉他。
此刻的贺真心里别提多难过了,被自己的好兄弟背叛,让贺真只感觉通体冰凉,整个人都没了生机。
“面对这样的人,贺真你有想过怎么反击吗?或者说,你根本不想反击。”
“老板,这个亏我不会白吃。”
贺真很是认真的看向孟海生,人家都欺负到他跟前来了,他怎么可能还这么受着。
“你想怎么收拾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不是想让我深陷赌石不可自拔,那我就让他成为一个疯狂的赌徒好了。”
贺真能考上京城大学,还在机械方面有这么大成就,注定他就不会是个没脑子的。.
此事说开了,孟海生见贺真反应还算不错,这才放心,他还真怕贺真整天呆在实验室里,时间久成块木头疙瘩。
“你和芊芊两人进展的怎么样?”
孟海生故作淡定的随口问起孟芊芊的事。
“挺好的,芊芊数学有点跟不上,我最近正忙着给芊芊补课。”
提起和孟芊芊的事情来,贺真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瞬间阴转晴。
“我妹妹年纪小,又从来没跟男同志接触过,你小子老实点,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老板放心,你看我像是那样不守规矩的人吗?”
“我看挺像的。”
大家都是男人,孟海生虽然没明说,但贺真也清楚,孟海生这是在敲打他,没结婚之前最少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要闹出人命来。
两人说了好一会话,孟海生起身要走时,突然回头看向贺真。
“以后不要老叫我老板,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或者跟芊芊一样,叫我三哥。”
“老板这不好吧。”
“随你。”
孟海生懒得搭理贺真,虽然贺真比他大,但谁叫他喜欢孟芊芊呢,如果成为他妹夫,他还不得乖乖喊他三哥。
“三哥,差点忘记跟你说,最近有个人跟我接触,想让我帮忙改一批缝纫机,我估计应该是侯景晨那边派来的人。”
“哦,侯景晨不是把缝纫机便宜出手了吗?难道是做给别人看的。”
“应该是。”
“跟我联系的人说缝纫机就在郊外仓库,如果我能给改装好,一台给我100块钱改装费。”
“大手笔啊,我记得好几千台呢,全都改装完能赚一大笔。”
贺真苦笑,改装可不是一句话的事。
“这个钱我可不敢赚,又不是改装自行车,万一改不好,我白忙活一场,就算刚开始改装好,后期出现问题,不还要找我嘛,也是麻烦事一桩。”
“当然最重要的是三哥不喜欢侯家人。”
孟海生轻笑,贺真还挺上道。
“我到不是完全不喜欢所有侯家人,像侯万芸我就挺喜欢的。”
孟海生没在多说,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