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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力已经高兴得嘴角都咧到耳根后了,本来沧田摩托给他的价格就是最优惠的,每卖出一台,他就挣得比别人更多,所以看到自己的店里涌进来这么多的客人,杜文力立即让销售们把价格再次抬高了10%。
甚至,一些热门的款式和型号,他都搞起了限量出售,然后再次拉高了摩托车的价格。而有了他的这一番操作,其他的经销商也不傻,一个个都跟风开始找托炒起了沧田摩托的价格,一时间沧田摩托成了那个“只买贵的就是对的”的代名词,似乎贵就有贵的道理,越贵就越安全一样。
不仅如此,杜文力立即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拿起电话打通了一个号码,很快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带着哽咽声音的女人:“杜总,事情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了,老张虽然......虽然癌症晚期迟早也是要走的,可......可他以车祸这么痛苦的方式离开人世,是我们一家都有些难以承受的。要不是为了您说好的那笔钱......”
杜文力丝毫没有难过的感觉,反而觉得这女人怕不是想借机抬价。他哼了一声说道:“老张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你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事给我好好办,答应你们的五万块,我一分不会少,但要是事情办砸了,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了!”
“是是......杜总放心,老张是骑着您给的第四洲的摩托出的车祸,我一定会追究到底,也会按照您的吩咐,绝不谅解,一定要让第四洲摩托吃人命官司。”
杜文力听到了她的话,满意地笑了:“你放心,老张好歹在我手底下干了七八年,我是不会亏待了他,也不会亏待了你们的,给我咬死了官司不松口,明白了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杜文力这才满意地挂断了电话,得意地摸了摸下巴,他看着外头挤满了人的店面,想着钱哗啦啦地滚滚而来,不禁乐开了花。
随后他立即给沧田新名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一下。
杜文力忍不住恭维道:“沧田君高明啊,您这一手非但把第四洲架在了火上烤,还洒了一把盐,不但打压了第四洲摩托,还把咱们沧田摩托给推了上去,借此好好打了一波广告,简直妙不可言啊!”
沧田新名先后被麻生光来和杜文力恭维,已经有些飘飘然。一想到等到车祸事故的影响不断扩大,官司只要一直打下去,第四洲摩托不安全的印象就会在民众中不断加深,甚至关联到制造和投资它的公司,那么孟海生手底下其他的产业甚至都会受到不良影响,这才是沧田新名最想要看到的。
他就是要釜底抽薪,彻底让孟海生滚出制造业,这块利润巨大的蛋糕就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想到了自己除过打广告之外的后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随后对电话那头的杜文力道:“杜总别着急,后头还有好戏呢,总之这一次,我要彻底打垮第四洲摩托,让它永远都爬不起来,吃进去的多少全都给我吐出来!”
“哦?后手?”杜文力眼珠子一转,忍不住好奇了起来。
沧田新名这个时候已经觉得大局已定,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恐怕他收买的那些媒体和记者们写的黑稿,估计已经发了,只是等各大报纸电台发酵而已,所以也毫不犹豫地告诉了杜文力。
一听沧田新名居然还请了媒体记者,对第四洲摩托出车祸的事情进行报道,甚至抹黑,杜文力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心里别提多爽了。
好你个孟海生,你也有今天!
一想到孟海生在第四洲摩托上栽了大跟头,杜文力别提有多爽了,恨不得喝上两口庆祝一下。
而沧田新名这个人,手段如此之多,又如此心狠手辣,实在是一个得罪不起,也更值得巴结的人,所以杜文力立即道:“第四洲摩托彻底倒台,可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加之咱们的沧田摩托销量暴增,实在是值得好好庆祝一番,不知道沧田君有没有时间,咱们约上麻生君好好喝上一杯?”
虽然最后的杀手锏还没有见效,但已经胜券在握的沧田新名很是爽快的答应了杜文力。
他不但要庆祝,还要把商界的朋友都请来,包括认识孟海生甚至和孟海生走得很近的人。
他就是要让这些人好好看看,孟海生是怎么在自己手上吃瘪,被自己打趴下,不得不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退出摩托车市场的。
看谁还敢碰自己口中的这块蛋糕!.
杜文力听闻沧田新名要为沧田摩托再创日销记录大办庆功宴,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
就在沧田新名和杜文力打电话邀请商界人士参加庆功宴的时候,贺真在维修间待了足足两个小时,几乎把所有出问题的摩托车,除了外壳,剩下的部分几乎都拆了下来,一点一点的检查后,冷笑地丢下手套,对一旁一直等着消息的孟海生招招手。
孟海生走上前,与其淡定平稳的问道:“怎么样?”
贺真拿起一块前轮和发动机之间链接的轴承说道:“你看看,这里还有这边,都有很多细小的划痕,如果不注意的话,恐怕还以为是轴承的自然磨损,然而这种划痕的方向,以及划痕表面的文理根本不是自然磨损能够形成的。”
“况且这些可都是从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