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战顿时捂头直呼不公平,李荒此时落在沐战身旁,背手而立笑了一声。
“你已比我高出一个境界,自然是要压制你的境界,我们同境,这才公平?”
“公平个屁啊,你肉身之力即便我灵墟境都压不住,还公平!”
沐战自地上灰头土脸爬起,李荒耸了耸肩,此时远处走来一位身披睡衣的俊郎男子,其气质淡敛,如星伴月,眼中带着好奇抬手一礼。
“阁下实力惊人,为何从未听闻过阁下声名?”
“你们应当听说过我,不过嘛,我在你们耳中,或许已经死了!”
李荒背手,看着那俊郎男子,他饶有兴致的念了声。
“皇甫轩,今日之前,我没听说过你!”
“那现在可听说了?”
俊朗男子面露好奇,李荒顿时呵呵一笑。
“听说了!我劝你别跟那女人走太近!”
李荒淡道,转身便欲进院,顿觉身后一抹悄然的杀机闪过,他回头看去,皇甫轩微皱着眉头盯着自己。
“何意?”
李荒声音微微有些发沉,皇甫轩往前走上一步,眼中带着一抹冷意。
“没什么意思,只是警告阁下,有些女人,生来便属于有些人!”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皇甫轩,我起初还觉得你是个人才,如今这般,你倒像个抢食的疯狗,狗喜欢吃屎,不代表人也喜欢吃屎!”
李荒转过身来皱眉,皇甫轩顿时眉头紧皱,一股浓烈杀意爆发,往前一步,与李荒死死对峙,被两人夹在中间的沐战只觉得一阵背后发凉,不由连连摆手。
“哎哎哎,都没影的破事就别因这个打一架了,都是堂堂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别让人看笑话!”
“哼,好言逆耳,爱听不听!”
李荒拂袖转身,不过瞬间,脸上面具咔嚓一声裂开纹路,他顿时皱紧眉头猛然回头,继而捂着面具走入院内,皇甫轩背手而去,留下沐战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有些尴尬的站在院外。
“今天这破事闹的,丢人喽!”
院内
“我都说你红颜劫重,你怎么还看上那凰女了?”
年轻道人一脸无奈凑到喝茶的李荒面前,只见李荒脸上面具此时碎裂成两半脱落,一抹鲜红自李荒嘴角滑落,看的年轻道人倒吸凉气。
“沐战?”
“不是”
“皇甫轩?”
“嗯,他也不好受!”
李荒淡道,擦去嘴角血迹,此时回到住所的皇甫轩轻轻关上院门,一抹鲜红自耳垂落下,他轻轻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微皱眉头。
“此子到底是谁?境界不高,实力不低!”
此时此刻
十里水榭最大的一座庄园内
一个黄衣的婢女快步跑进一座池塘凉亭内,看着那端坐在石凳上纤手抚琴的绝美女子,婢女面露惶恐迟迟不敢开口。
“说”
“回凰女,那人身份暂未调……”
啪!!!!
“凰女饶命!凰女饶……”
“继续”
“那人与皇甫轩公子隔空对上一击,奴婢看不出结果,只是那人面具碎裂,临走前,还说皇甫轩公子是……是……”
“是什么?”
“说皇甫公子是抢食的疯狗,狗喜欢吃屎,人不喜……”
噗嗤……!
婢女天灵盖上悄然多出一只白净玉手,当场气绝倒地,那一双抚琴的纤纤玉手此时悄然停顿。
小院中
李荒的伤势恢复,一旁的年轻道人嘀咕着就此成为众矢之地,容易被人察觉之类的后悔话,李荒一手托着下巴思虑一番,抬头瞧了瞧头顶。
“你说这水榭下有大机缘,到底是什么大机缘?”
“不可言,不可说,不可讲,机缘到时,自会显现,只不过如今此地藏龙卧虎的,我们届时,怕是得费些手段?”
年轻道人小声嘀咕着,李荒坐在一旁伸了伸懒腰,这一夜,又动筋又动骨的,着实又累又困,他懒得再听年轻道人瞎扯瞎嘀咕,便回了屋内睡觉。
直到次日午时
李荒酣睡正香时,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年轻道人催促着李荒起床,引得李荒颇有些不爽的趴在门缝上往外一瞧,顿时看到沐战坐在院内的石桌上笑眯眯的看向这边。
于此
李荒无奈又拿了个面具戴在脸上,这一次,是一个不知名的鬼脸面具,他也忘了这面具是什么时候买的,只记得当初和姜慕遮一起在中原城游玩之时,姜慕遮闹着要买,李荒便买光了那摊位上所有的面具。
吱呀!!!
房门打开,李荒穿戴整齐走了出来,沐战见此立马起身笑脸走来,看的李荒目露不解。
“何事?”
“昨晚一战,你可是名动这十里水榭,今日水阁阁主出面宴请这水榭内的十里英骄,我顺道喊你一声!”
“不去,昨晚上受伤了,今日要养伤!”
李荒摆手,转身就要回去,可手臂却在此时被年轻道人拉扯。
“别介,有吃有喝的,怎么不去?”
“要吃要喝你自己去,我不饿,也不渴,你可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