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婶子收着,还得麻烦你这两天帮忙做饭送过来。”秦树换了个方法,
刘婶子笑了,哪儿看不出这小子的心思,“还拿婶子逗乐呢,这点儿饭还要什么钱啊。”
他又道:“那就麻烦婶子做些好的,给晓晓补身体。”
一听这话,刘婶子就没再推拒了。
毕竟,要是补身体就得吃好的,她们家不算多有钱,只能把这钱收下。
等刘婶子离开,秦树才回到卫生所里。
几个娃娃正和董晓晓聊的开心。
没多久,张大夫走了过来,打着哈欠道:“来,该换药了。”
她脚脖子上的伤口挺深,也亏得处理及时,否则的话,失血过多,这会儿就不是在卫生所,而是得去城里的大医院了。
拆开了纱布,张大夫动作小心的给她换了药,“这换药要注意的地方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你肯定也清楚,今晚上就在这儿住一晚上,明天早上接着挂水,要连续挂至少三天,等消肿,可别下床走动啊,你这伤口才缝上,不能开裂。”
嘴上说着不多说,张大夫还是不放心的又嘱咐两句。
“知道了,我都记住了。”董晓晓点头。
“那行,我去后头歇着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村儿里的卫生所没有那么多规矩,何况她还在这儿帮忙过一段时间,张大夫就收了个药水的费用,其他的都没算上去。
隔壁还有一张床,白日里有个老爷爷在这儿看病,这会儿已经回家去了,正好可以供他们休息。
不过,这床也不大,最多就容纳两个人,这儿还有三个娃和秦树这么个大人,显然睡不下。
从卫生所回家也要走一段路,这一来一回的要花费不少时间,让秦树回去,他想来么事不乐意的。
琢磨了一阵子,董晓晓道:“要不然这样,海月跟我睡,他们俩和你一起睡,挤一挤得了。”
“不行,我还是送他们回家吧。”
秦树不大放心,秦海月到底年纪小,睡着了又不安分,万一夜里动身碰到了她的伤口怎么办?
“你要把这几个孩子单独留在家里?”董晓晓蹙眉,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秦树抿了下唇,这样也的确不妥。
可这么些人挤在一起,也不是个办法。
让他将董晓晓一个人留在这里,那就更不可能了。
瞥着两人的脸色,秦海洋捏了捏拳头,正要说话,董晓晓开口了:“不然这样,你还是和我一起,让三个孩子一起睡,怎么样?”
天地良心,不是她非要和秦树睡一块儿,实在是没办法了。
“你夜里睡觉安稳,我放心。”
秦树目光微凝,眼中划过一抹深意,到底是没有拒绝。
于是乎,三个娃吭哧吭哧的爬上了床,挤在一张床上,虽然不舒服,却也没有一个人提出来。
他们很清楚,妈妈受伤了,爸爸要照顾他,他们要懂事,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关了灯,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卫生所的床很小,秦树董晓晓两个成年人挤在一起,只能面对面。
秦树小心翼翼的将手搭在董晓晓纤细的腰上,两个人离的特别近,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觉到的程度,他也不敢动弹。
毕竟是夫妻俩,该做的都做了,就这么面对面,哪怕他不去想,身为男人的本能,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自然不可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董晓晓感受到秦树的僵硬,伸出一只手拉了拉他身上的被子,轻声问:“是不是没位置了,我给你挪挪。”
说着,就往后退。
“不用。”
秦树用手抵在了她后腰上,女人说话时的气息喷洒而出,尽数落在脸上,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秦树只觉得耳尖跟火烧了似的发烫。
他低咳一声,无比庆幸方才关了灯,眼中流转的情绪董晓晓看不见。
“没事,这样挺好。”
隔着两层布料,他想收回落在她腰上那只手,最后不知怎么,演变成在她腰上轻轻磨了一下。
睡了一下午,董晓晓完全不困。
后腰上,男人指尖的动作带来的感受无比清晰,她瞬间睁大了眼睛。
黑夜下,那张上过药,透着清凉药膏味的脸颊猛的红了。
“秦树。”
她低低叫了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秦树轻应一声,喉结滚动,湛黑幽邃的眼眸透过黑夜,紧紧锁在她脸上。
董晓晓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嘴唇阖动了两下,最后摇摇头,“没什么,睡觉吧。”
一定是她想多了,秦树今天顾念着她的伤来着,完全不想和她谁在一个床,怎么会有那个意思。
她闭上眼,驱散了心里那些不太正经的念头。
“睡吧。”
秦树拍了拍她后背,也闭上了眼。
静谧的夜,耳边是不停的蝉鸣声,董晓晓很努力的想进入梦乡,奈何睡了一个下午,她的的确确没什么困的意思。
她睁开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光芒,这么近的距离,借着朦胧月光,依稀能看清眼前男人的脸。
秦树长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