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来。”
“仔细说来听听。”
“唉，这可是我们成功人士的秘密，不能随便外泄！但是看在我跟你有缘分的份上，只要你诚恳求我，我就考虑告诉你，抱大腿的秘诀，让你不至于赔得血本无归！”
血本无归？
林暖觉得自己最近收到的分成还挺多的。
现在城西那边的收入还没起来，她一个月就有差不多三万块钱的分成了。
要是城西那边的店铺起飞了，她不得数钱数到手抽筋？
“资金不够，对不对？”看林暖没回答，销售经理把话一股脑地往外吐。
“哎呀，我们芭莎时尚和你们珍珍美人，好歹都是一个市的，要是你们求到我们头上，我们还能给你们拨点钱！”
“谁跟你说我缺钱了？”林暖莫名其妙地看着销售经理，觉得这个长得挺丑的老男人戏可真多。
“这不是废话！我说你们真的是穷到有点慌不择路了！没钱在市中心买店铺，只能在城西买店铺，你看看城西那边的店铺是能买的吗？”
“鸟不拉屎的地方，能赚到钱的话，我倒立吃屎！”
说巧不巧？
正在这时，芭莎时尚平时放在店门口的那一台彩色电视开始播报城西地区正式投入开发，公交车正式改道，为了鼓励商家在城西开店，促进城西的繁荣，实施收入免税政策。
林暖轻轻挑了挑眉。
“你自己拉吧，好歹是自己的，不至于嫌弃成那样。”
“你有病吧？”销售经理彻底破防。
“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整天脑子里面都是这些粗鄙的东西！”
“简直就是神经病，长得人模人样的，结果不清不楚！”
销售经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迈着外八飞快地扭头就走。
好像拿出骂街的气势，他自个就不尴尬了一样。
林暖嘴角轻轻抽搐，“现在的老男人，可真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