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小辉。
平时就数这个儿子最调皮捣蛋,偷看姑娘洗澡,偷拍人家姑娘的屁股,摸人家的腰,什么浑蛋事都干过,天不怕地不怕的。
可是现在这个儿子窝囊地倒在地上,缩在角落里面,抱着脑袋一个劲的说,“不要不要不要过来,我知道错了……”
哎呦喂。
李翠花原本还心疼自己儿子,被吓成这样,她刚想要鼓起勇气去抱着自家儿子,用母爱的强大安抚儿子,结果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的脖子上面突然被吹了一口阴冷的气。
她半边身子都僵住了,脖子到脊背那边的,毛孔都强烈的收缩汗毛倒竖起来。
天杀的嘞。
她,就说为啥子这么好的房子,平时没人住,原来是因为有不干净的东西!
她咽着口水,强行和那玩意儿讲道理,“这可不是我害的你,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欺负我一个农村女人。”
做一个幽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桀桀桀狂笑,冰冷的像是冰块的手搭在李翠花的肩膀上。
“天涯,海角……李翠花……”
这玩意儿咋知道她的名字嘞?
该不会是盯上她了吧?
那可不行,村里的老人说过了,要是被盯上了的话,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了。
李翠花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黑暗里面,傅致远穿着灰色的羊毛大衣,顶着夜晚的狂风站着。
“做得不错。”
他轻轻地和一个男人握了手,握手的片刻把钱递了过去,“明天继续。”
“好。”
那个浑身都被黑色布料包裹的男人拿了钱,身上的气息都变得十分愉快。
林暖半夜醒来上厕所,发现床边没有人。
她迷迷糊糊地摸着旁边的被单。
有点凉。
上了厕所,她还是晕乎乎的,睁不开眼睛。
摸着床单,她两腿一弯,坐在床边趴着,脑袋埋在傅致远躺过的地方。
那块被单上有浓郁的乌龙茶味道。
又苦又甜的。
是属于傅致远的。
所以他人去哪了?
林暖费劲地睁眼又闭眼。
大晚上的不睡觉,总不能是跑出去约会别的女人了吧?
这一个突然闯进脑子里面的想法,弄得她顿时睡意全无。
林暖猛地睁开眼睛,踩着棉绒拖鞋气势汹汹地往外走。
结果一头撞进傅致远的怀里。
傅致远下意识地把女孩抱在怀里,声音温和,“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找傅致远。”她的脸埋在男人的胸口,声音有点发闷。
这种闷闷的声音,听上去倒是略微显得有点委屈。
“找傅致远干嘛?”他顿时就心软了下来,进行抚摸着她如同绸缎一般黑亮的头发。
“亲——”
哪有她这样子的。
冬天的晚上就穿着单薄的睡衣,都不知道披一件外套就迷迷糊糊地往外找人。
这也就算了。
找他只是为了亲亲。
女孩的声音软得就好像是棉花糖。
是那一种咬在嘴巴里面略微化掉的棉花糖,软绵绵的,口感有点像糊糊。
傅致远有一瞬间的失言。
心尖发痒。
“你看见他了吗?”
林暖轻轻挣扎了一下,“你要是看见他了,跟我说说他在哪,我过去找他。”
“这儿。”
他弯下腰,嘴唇落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极为珍视的吻。
看着林暖还有一双迷迷瞪瞪的双眼,傅致远手臂微微用力,用拥抱小孩的姿势把林暖抱起来,然后塞到被子里。
因为刚才被子是直接被掀开的,所以原本蓄着的热量全都消失了。
林暖缩在被子里面,冷得蜷缩成一团。
傅致远脱掉外套躺了进去。
他身体是热的,她下意识就朝他靠过去,软软的贴过来,脑袋就窝在他的脖子上。
傅致远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她已经介于半梦半醒之间了,但还是觉得略微不满。
翻了个身,非要趴到他身上,柔顺的秀发铺开在他的胸膛上。
很软。
他呼吸的时候胸膛起伏,连带着趴在他的胸膛上的少女一起起伏。
她依赖地抱住他的脖子,双眼禁闭,睡得很乖。
傅致远也闭上眼睛入睡。
睡梦中很热。
一只温热又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不断摸索着,从胸膛到小腹,甚至是更隐蔽的地方。
他热得直喘息,睁不开眼睛,身体渐渐沉沦在那种奇异滚烫的感觉里面。
他喜欢这一种感觉。
因为是在睡梦里面,所以遵循了自己的本能,根本就无暇考虑是否合理。
尤其是鼻息之间,带着熟悉的甜香,黑暗中混沌之间的快乐反而会更让人心安。
他迷迷糊糊地抓着少女的细腰,一手掐着,虎口微微用力,手臂上青筋凸显。
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的皮肤,咬住一小块嫩肉,稍微停顿,然后吮吸。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