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凡早就猜到他们的来意，但自己得特么得装啊！
他皱起眉头：“合作固然是好，但我们揽月宗如今一穷二白、身无长处，又何德何能···”
装。
你小子继续装！
刘洵想骂人。
但见林凡的表情格外‘真实’，一时间却也无法判断他到底是真的蠢还是在演戏。
到最后，他也懒得去想了。
反正自己已经提出来，那就直接一条路走到底，你装傻也好、真傻也罢，我特么直接把事情给你全部挑明了，看你怎么装！
“呵呵，林宗主说笑了。”
“或许如今揽月宗的实力还不够看，但···又何必妄自菲薄，将整个揽月宗说的一无是处？”
“难道林宗主忘了，不久之前洪武仙城的炼丹大会，揽月宗萧灵儿小姐，可是拿下了魁首啊！”
刘洵看向萧灵儿，轻笑着点头，随即又看向范坚强：“何况···”
“第二，也是拜入了揽月宗？”
“我们合作，倒也简单。”
刘洵不打算给林凡‘装傻’的机会，自己直接把所有事情全部挑明白，免得自己受气！
“刘家与揽月宗守望相助，揽月宗有难，我刘家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而揽月宗，只需负责为我刘家提供质量上乘的丹药便可。”
“林宗主以为如何？”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再给我装？！
只是···
林凡还没吭声，范坚强却跳出来了。
“我师姐炼丹自然是极为厉害的，但您千万别指望我，我不是个儿，就是这个。”他伸出小拇指，讪笑道：“都是运气，误打误撞而已。”
“都是运气，运气。”
林凡：“···”
刘洵：“···”
你特么以为我不知道？
他无语。
刘洵本来就觉着范坚强没啥本事，都是运气，能炼出九品玄元丹绝对是走了狗屎运，用阳寿换的那种！
可特么的我爹认为你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能怎么办？
我也很绝望啊。
至于段青瑶等五位长老，则是满脸狐疑。
他们不知道范坚强的具体情况。
萧灵儿却是眼皮狂跳。
“这位范坚强范师弟还真是···”
一时间，她除了‘贪生怕死、胆小怕事’之外，竟找不出其他形容词了。
自己不愿意上，就把我推出去是吧？！
好家伙！
别人或许会以为你那都是运气，但我能看错？！
就算我看错，我老师能看错？
你的炼丹之术就算不如我，但也远超绝大部分炼丹师好吧？完全可以胜任这个工作。
结果一开口就全部推给我了？
哪怕萧灵儿对自己人脾气极好，此刻都有些小郁闷了。
梁丹霞更是道：“本以为此子贪生怕死已然是人性之极致，却不曾想，他还这般胆小如鼠，这究竟是谁的部将···”
“是咱们揽月宗的。”萧灵儿心中默默嘀咕。
梁丹霞：“···”
······
在众人暗暗吐槽之时，林凡‘一脸惊喜’道：“那自然是极好的，咱们揽月宗穷啊，平日里长老们挖到灵药，都是用来炼丹。
若是有多余的，本也是准备拿出去售卖，若是能与刘家合作，优先卖于刘家自无不可。”
“只是，他们的炼丹之术我颇为了解，能炼制出九品丹药，着实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其中，所以，若是刘家想要九品丹药，恐怕是···”
刘洵眉眼低垂。
林凡这番话看似掏心掏肺，实则，却是透露出几个关键信息。
一、要丹药？可以，拿元石买或是拿好东西换，别想白嫖。
二、我们自己嗑不完的才会卖给你。
三、九品丹药你就别想，就算有也只是偶尔一两枚。
四、我们灵药不足，你们最好是主动提供灵药，否则，莫说是九品，就是档次稍高的灵药，你们也买不到几颗。
这四点，刘洵自然是听的明白，不过在他看来，这倒也不是什么事儿。
白嫖？
本来也没想过白嫖，就揽月宗目前这点体量，还白嫖···怕是嫖几次就给直接嫖死了，与老爹定下的计划不符！
多余的才会拿出来？
也正常，人家揽月宗目前再小也是个宗门，有丹药当然要优先供给‘自己’，吃不完的，或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会拿出来卖。
换了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宗门都是如此。
至于九品···
真当九品丹药是大白菜，说炼就炼？
在刘洵，以及两位刘家长老，甚至几乎所有修士看来，九品就是应该格外稀有且罕见才对。
虽然之前萧灵儿和范坚强都搞出了九品玄元丹，对刘家培养后代有极大帮助，但这其中必然也是有超常发挥和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不然···
让两个凝元境的小家伙炼制玄元丹，还必须要求九品？
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