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封泽被送了过来,聂清棠的那一拳,直接让他一路从岛上晕到了医院里,当抢救室的射灯打开时,封泽直接被光线刺激得醒了过来。
他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口中还在喊着一个名字,“棠棠!”M..
他弹坐起身,当看见身边那被吓着的白大卦医生,他立即起身出去,拉开门,看见外面的费扬,他喝问一句,“她呢?”
“聂小姐还留在岛上。”
“把我送回去,快点。”封泽急疯的一把扣住费扬的手,“快给我安排直升飞机。”
“阁下,现在岛上的情况不明,局势还没有得到控制,您不能再登岛了。”费扬坚定的劝道。
“我自己去。”封泽说完,快步朝医院门外的方向狂奔而去。
“阁下,阁下…”费扬立即追了过去。
而这时,费扬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一看,惊喜万分道,“阁下,聂小姐的电话。”
封泽听到他的声音,立即又猛地折了回来,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急急接听,“喂,棠棠!是你吗?”
“是我!我没事,你别担心。”聂清棠的声音传来。
封泽猛地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你人在哪里?”
“我在直升机上,现在到第一军事医院这边。”
“你受伤了?”封泽急得心脏又绷紧了。
“皮外伤。”
“好,我等你。”封泽按下快要发疯的情绪,等着她过来。
“好。”聂清棠挂了电话。
封泽把手机扔回给了费扬,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还很酸疼,他伸手揉了揉,想到聂清棠这一拳,他是真气的。
气得不是她打他,而是她把他送走,独自留下面对危险。
一个小时之后,一架直升飞机停在了医院外面的停机坪上,聂清棠从飞机上迈下来,而早已经等候着的男人,急冲过来。
风吹乱了聂清棠一头乱发,但她的面容却清艳如玫瑰,美艳无双,男人张开手臂直接把她搂在了怀里。
“疼!”聂清棠直接在他的怀里呼疼。
这一路上也没有感觉到疼的伤口,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就好像疼得需要让他安排似的。
果然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有一种想示弱的冲动。
封泽立即放开她,这才发现她的肩膀上湿润的,他伸手一摸,在她黑色的毛衣上沾满了红色的血。
“肩膀被子弹擦伤了。”聂清棠抬头娇声说一句。
封泽牵起她的手,“去包扎室。”
护士站的独立包扎室里,聂清棠脱去了毛衣,露出了那受伤的位置,只见滚烫的子弹把肌肉都烧得有些焦黑了,一条过肩膀的伤口几乎见骨。
封泽的心瞬立疼得无以复加,眼眶一湿,相必这道伤口已经有几个小时了,而她一直带着这道伤口作战吗?
护士小姐过来想要给她清理,被封泽接过了消炎药水,他轻轻的倒了一些到伤口处,聂清棠的黛眉只是拧了一下,坚强极了。
“疼就喊出来。”封泽哑声道,恨不得把这道伤口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我可没有这么娇气。”聂清棠抬起头道。
封泽继续认真的给她清理伤口,聂清棠有些心虚而小声的问道,“你的脖子还疼吗?”
“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子,我罚你这辈子呆在我身边,不许离开。”封泽哼哧一声。
聂清棠甘愿受罚道,“好。”
封泽小心的给她擦完药,替她包扎伤口,这会儿,聂清棠也仅穿着一件运动背心,男人的目光温柔又带着心疼。
包扎完之后,他又端来了一盆热水,替她擦试着身子,聂清棠坐着享受着他的服务。
“那四个人我爸会押回来,你千万别放过他们。”聂清棠说道。
封泽的眼底流露出强烈的杀意,“我会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嘴里说着最狠的话,手中却做着最温柔的动作,这个男人让聂清棠不由得着迷。
终于,包扎结束,聂清棠的衣服已经染血不能穿了,而男人伸手脱下了他身上的毛衣,替她套进了身上,宽厚温暖的气息,让聂清棠瞬间暖和起来。
而男人的打底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衫衬了。
这一夜,似乎很漫长,聂清棠和封泽一起回到了封府,和母亲报了平安之后,聂清棠也累极了,躺在男人的怀里,她忘记了今晚双手沾血的杀人过程,她安然入睡。
封泽却是失眠的,他支肘看着怀里的女孩,心里流露出了复杂的心情,自责,心疼,强烈的爱意翻涌。
今晚聂清棠所做的一切,虽然没有言语说明,但却在表面着一个强烈的意思。
她爱他,胜过她的生命。
封泽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亲,他也爱她如命。
当次日的阳光重新洒在大地时,这个世界显得美好而和平,聂清棠一身睡袍出现在二楼的玄梯处,她闻到了早餐的香气,她寻着味道下楼。
只见封泽在厨房里煮着东西,今天佣人没来,聂清棠走到他的身边,自身后环抱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
封泽转身在她的发丝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