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何老板已是热泪满眶,愧疚已全写在脸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鬼父子早已是低头不语,愧疚倒是没有,只有无尽的仇恨,但始终是克制。 够憋屈的,以我的性格,绝对会找到凶手,不弄死他就不是天师团。 “黄爷够义气的,向我借了一千万。”邓华佩服的说道,“一千万呀,也只有黄爷敢跟我开这个口。我也是二话没说,直接给了他,什么原因都不问。” 说着,便掏出手机再说,“黄少爷,这是转账的凭证,这事本不该向你说。但何老板既然开了口,我想你也应该有知情权。” 凭证确实不假,一千万呀,邓华确实有钱,更可贵的是他肯拿出来呀。 这可是要有过命的交情才能拿得出手呀。 从小鬼不吭声来看,这事肯定不假,也就是说,现在是可以行动。 “凶手到底是谁?”我朝邓华问去。 邓华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同时又把目光落到何老板身上。 “何老板,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告诉我,当年那个骗子到底是谁,是可忍孰不可忍。”小鬼拍着桌子喊来。 作为当事人,连他都不知道买家是谁,这样的行动不失败才怪。 老鬼也抬头说来,“是呀,虽然过去这么久,但在我心里一直迈不过这道坎。何老板,是时候让我们知道真相。” 所有人都要知道真相,何老板不开口也不可能。 “黄海源!”何老板皱眉说道,“龙旺铺的黄海源,也是海源集团的带头人。当年他是买家,派人调包的正是他。” “海源集团?”我吃惊的喊来。 “你认识他?”何老板也是吃惊的问来。 “他曾去过我们学校,赞助了不少钱。当时还特意找过我,跟我谈了很多理想,当时还说等我毕业就去他公司上班。” “我当时没想太多,后来也没再联系。” “这是冲着你去的。”小鬼当即肯定道,“他是想拿你来威胁黄爷,祸不及妻儿,黄海源太过分了。” 如果真是这样,现在想起来很是恐怖。 拿我去威胁父亲还钱,好在父亲没有食言,最终我才安然无恙。 “调包的人有没有找到!”我再次严肃的问去。 “我找过,但没了下文。应该是被黄海源处理掉,做得干净才能神不知鬼不觉。” 也就是说,黄海源是罪魁祸首,干掉他,才算是报仇。 “黄少爷,想我怎么帮你,你一句话,我全力以赴。”邓华看不下去了,直接放出狠话。 要不要他的帮助还是另外一件事,无利不起早的帮助对我们没任何意义。 现在的对手是黄海源,能不能去找他还是个问题,想对他采取行动可能会更麻烦。 “怎么回事?”邓华懵逼的问来,“黄少爷,你是担心我说谎,还是不敢对他行动?” “现在不是行动的说法。”我冷静的说道,“父亲欠钱的事,就算是圈套,也是过去的事。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父亲的下落,再看他怎么处理。” 见我没激动,貌似正如他所想,严肃说来,“黄少爷放心,我会安排人盯着。至于水濂大墓的情况,我们还是如期进行,不能耽搁太久。” 这是逼着我行动,既然都有父亲下落,水濂大墓还是该行动。 “何老板,你怎么看?”我只能先看他的意思。 何老板这才朝邓华说去,“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水濂大墓的宝贝,水濂珠。”邓华自信的回道,“其他一切都可以交给你们带走,我只取一件。” “水濂珠是什么?”小鬼着急的问来。 何老板眉头紧皱,似乎是知道这东西,且心又不甘。 “水濂珠只是一件陪葬品,对于其他人来说,不值钱。但在我这里,价值连城。这是我与黄爷早已约定好的结果。” 这话我不敢不信,毕竟一千万不是小数目,就算交情再好,没了利益也不可能。 我赶忙看向何老板,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话。 深思后,何老板总算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抬头坚毅的说来,“外围的安全你负责,内部情况交给我们,你不需要插手行动。” “呵呵,何老板都这么说了,我要是插手,岂不是我的问题?”邓华起身说来,“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行一步,现场等你。” 这老头是说干就干,好像就吃定我们的节奏。 待他离开,小鬼不满的喊道,“我们应该先去找黄海源,而不是去水濂大墓。” 老鬼没吭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