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没想到秦川这奸夫还挺嚣张,徐老贪一伙全都狂笑起来。 徐香玉喊道:“让你嚣张,等我们找到了陶芳蕊,把你们一起浸猪笼!” 她也就是这么一说,这个年代,早就不兴浸猪笼,那是杀人犯法。 秦川却笑了:“那你跟钱二宝,怎么没被浸猪笼啊?” 徐香玉和钱二宝都是他设的局,现在全村都传开了。 这女人开始还以为自己真被欺负了,铁了心要嫁进村长家里,就闹得沸沸扬扬。 结果后来一查,发现根本没有。 事是没有发生,消息却传开了,闹得全村风风雨雨,她的名声都烂大街了。 徐香玉一听,脸都紫了,就想上前抓秦川的脸。 突然想起,这小子挺强悍,上次可把自己打惨了,就赶紧收手,尖叫道:“你等着,快去找人!” 一群徐家的亲友,开始满院子搜索。 秦川早已利用生命原力,把那条裂隙封死,根本不怕他们搜。 他冷声道:“我就等着,如果你们找不到人,可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找来找去。 还真有眼睛尖的,一个中年妇女揪着一根长头发,从秦川的卧室跑出来:“这里有根长头发!” 徐老贪和徐香玉的眼睛亮了。 秦川当然知道,那肯定是芳蕊姐的,可是他一脸淡定,冷笑道:“我家也有女人啊,我妹妹云茉莉就是长头发。” 一群人傻了眼。 秦川厚着脸皮说道:“再说,我就不能找个女朋友了?我家来个美女,关你们屁事?” 一群人脸都黑了,继续疯狂搜索起来,柜子也掀翻了,碗碟也摔碎了,一个个跟土匪似的。 如此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众人一脸的尴尬。 没人! 他们所有的角落都找遍了,甚至连房顶上都看了看,愣是没有一个人影。 秦川冷笑起来:“没有吧,徐老贪,你怎么说?” “我们走!”徐老贪把手一挥,像没事人似的,就要往外走。 他心中感觉,秦川一个死瘸子,能把自己怎么样,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秦川是打了孟青牛、钱富贵等一群恶棍,可是谁会把自己挨揍的事,到处宣传? 所以秦川能打的消息,现在还在封闭中,除了少数当事人,根本没几个知道的。 “这就想走?不问问我家牲口同意不?!”秦川冷喝一声。 汪汪! 嘎嘎! 大黄和大鹅早就等不及了,得到了暗示,立刻狂冲上去。 大黄上来就去撕咬徐老贪,大鹅则去啄徐香玉。 追风冲到门口,把大门堵住了,但凡有想往外跑的,就一蹄子踹飞。 一群鸡和鸭也不是吃素的,这些老鸡和老鸭都青春焕发,一个个战斗力超强。 它们跳起来,又踢又啄,抓到就是一片血印子,能把这些人活活挠死。 “妈呀!别咬我!” “救命啊!啄死我啦!” “哎呦,我的腿断了,这马疯了啊!” 一群人被追得满院子乱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徐香玉的屁股险些被大鹅啄烂了,一边跑,一边喊:“去抓秦瘸子!抓住他!抓住他!” 这女人还挺精明,知道把秦川抓住,就能够让牲口们忌惮。 两个徐家的壮小伙,就朝着秦川扑了上来。 秦川故意装得一瘸一拐,往后退却。 等到一人扑上来,朝他打出一拳,秦川这才来个正当防卫。 砰!!! 狠辣一拳,气势如虹。 那位惨叫一声,下巴被打骨折了,狠狠倒飞了出去。 砰!!! 另外一人去踢秦川的断腿,秦川则飞起一脚,狠狠踹在这位的小腿。 咔嚓! 这位的小腿被他狂猛踹断。 转眼功夫,徐家的人倒了满地,一个个哭鬼狼嚎。 徐老贪被咬了七八下,全身都是血印子,倒在地上哭道:“别咬了!别咬了!” 徐香玉也捂着屁股哀嚎:“你家大鹅好流氓!让它停下!都弄破了!” 秦川这才吆喝一声,牲口们纷纷停下。 门外面,钱富贵和陈金枝如丧考妣,感觉自己在做一场噩梦。 疯了! 疯了! 秦川家的牲口疯了! 秦川更疯了! “徐老贪,你说这事怎么赔吧?”秦川笑嘻嘻问道。 徐老贪捂着老腰,哀嚎道:“你家狗把我咬成这样,当然要赔偿我!” 啪!啪! 秦川两个大嘴巴,把这位扇得找不到北:“让我赔你?你擅闯民宅,惹到我家动物,弄坏了家里的古董,是要坐牢的!” 嘎?! 徐老贪惊呆了。 自己挨了咬,还要去坐牢? 秦川幽幽说道:“你被狗咬了,我最多赔你五百元,去打狂犬疫苗,是这个道理吧?可是我家的碗碟,可都是大明朝传下来的,每一个都价值上万,这么多碗碟,好大一笔钱!” 他家的碗碟,还真是祖上传下来的,只是根本不值钱。 这又不是宫廷玉器,卖几百都没人要。 不过要深究下去,还真都是老玩意。 “你骗人!你家哪里来的古董?”徐香玉尖叫道。 这位躺在地上,双手捂着屁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啪!啪! 秦川才不会让着她,上前也是两个大嘴巴。 “我说是古董,就是古董!我爷爷当年就是这么说的,要不,你去下面问问我爷爷?”秦川说着,握紧了拳头。 轰————! 他一拳轰在一旁的木头上。 那是修水井剩下的大木头,他这一拳下去,爆出了震天巨响,那木头崩碎成了好几块。 在望月村这种穷地方,向来民风彪悍,从来都是靠拳头说话。 要不是出了惊天大案,官方也很少干涉,往往因循着山区的传统,流行村民自治。 这一拳下去,徐家人吓破了胆,一个个鬼叫起来。 “我赔!我赔!”徐老贪赶紧说话了。 秦川笑嘻嘻清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