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的回答：“我的导师跟我说的啊，不信你们自己去问她。”
“咳咳！”季颖被茶呛到。
小白导师保密等级那么高，整个神州知道的寥寥无几，谁能找她求证这种事情。
这果然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答案。
“那就是宿慧吧，我会在情报系统里把这一条写上去。”左灵拿起纸巾，替季颖擦了擦嘴。
陆远的眼皮跳了跳。
在内勤局的情报系统中，肯定有关于陆远莫名拥有大量古代学知识的记录。时间长了，难免会被人惦记。
左灵将宿慧这条情报更新之后，相信可以挡下很大一部分人的好奇心。天虞那边一堆觉醒宿慧的人，没必要揪着陆远不放。
这个话题过，左灵又问道：
“这一趟怎么样？你耽误了很长时间。”
说着，眼睛扫了正在旁听的小冰一眼。
陆远还没说话，小冰起身乖巧道：“哥，我出去看看还有没有月饼吃。”
陆远笑道：“没吃饱晚上回去我再给你做一炉。”
和两位修士也打了招呼之后，小冰离开小会议室。
季颖略有感慨道：“你妹妹很懂事。”
修士必须遵守断剑誓，讨论修炼话题时旁边不能有平民。只是没想到左灵只是看了一眼，小冰就会意离开。
这不仅是懂事，更是聪颖。
“这一趟，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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