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狄丝的疑惑和惊讶中，刹克司飞快将契约卷轴收好。
“你知道是什么就好，不要说出来。”
刹克司的声音很冷，依旧有些高高在上。
并且在说完这句话后，刹克司再次闭嘴，什么也不说，继续装高冷。
虚空通道另一头，狄丝也陷入了沉默。
但沉默，不等于平静。
此时此刻，狄丝的内心，是波涛汹涌的，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的景象。
“刚刚那种气息……不是领主……也不是大领主……是神……”
大领主的气息，狄丝是见过的。
狄丝统治的黑森林，虽然不是大领主的直属领地，但在名义上，她是臣服于这片区域的大领主的。
如果有什么命令，狄丝大概率会听调的。
正因为见识过大领主的强大，感受过大领主的气息，狄丝才清楚，那张卷轴上的气息，绝对是神力。
至于是半神，还是神明，狄丝也不清楚，她更倾向于前者。
无论是何者，摆在狄丝眼前的，都是一条真正的大腿。
大腿，抱，还是不抱？
事实上，刹克司和狄丝都不清楚，真正的神明，他们拥有属于自己的神国。
神明，是不会轻易收下狄丝这种还不是信徒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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