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三天两头半夜里来找我爹幽会,虽然很小心,可时间久了,还是被我爹的师父发现了...” 丁珰继续说着他父母的故事:“我爹的师父就把我爹关在地窖里,派人看着,不许他和我娘幽会... 过了一年,我娘却抱着我来了,她打伤了我爹的师父和一堆和尚,把我爹从地窖里救出来,要带他离开寺庙... 可是,我爹却怪我娘伤了他师父,生气不肯跟着我娘去... 我娘伤心极了,痛骂我爹负心薄幸,就把我扔在地下走了... 我爹的师父被我娘感动,就让我爹下山去寻找我娘... 我爹也愧疚后悔,觉得对不起我娘,就抱着几个月大的我,下山去那个尼姑庵寻找我娘... 可尼姑庵的尼姑说,我娘只是在她们庵里挂单的,他们也不知道我娘的来历... 自从我爹我娘的事情暴露后,尼姑庵就把我娘赶出去了... 于是,我爹就带着我一直寻找我娘,找了十八年,都没有找到! 我爹一直悔恨愧疚自己当年没有跟着我娘去,对不起我娘,一想起我娘就喝酒,喝醉了就一个人像小孩子一样哭,性子和脾气越来越古怪暴躁...” “呃...” 萧龙又愣住了。 他没想到,丁珰的娘居然是如此传奇的人物! 而丁不戒虽然当年拒绝跟着丁珰娘离开,却又带着丁珰找了丁珰娘十八年,也算是够痴情的了... “那这串佛珠上的法咒,你娘有没有告诉你爹是做什么用的?”萧龙又好奇的看着佛珠问道。 “没有,我娘和我爹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长,没有说佛珠上的法咒是什么意思...她的一只手上戴的是这串佛珠,就送给了我爹作为定情之物...” 丁珰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一串金色手链说道:“我娘的另一只手上,戴的是这串黄金手链,后来给了我,就一直戴在我的手腕里... 这串手链上有很多小铃铛,叮叮当当的响,我爹才给我取名为丁珰的。” “哦...” 萧龙拉起丁珰的手,发现她的手腕上,果然有一串做工极为精美的黄金手链... 手链上,有很多精致的小铃铛,一晃动就叮叮当当地响... 丁珰的手臂如同凝脂美玉,戴上这金色手链,更加金玉交辉,美不可言... 萧龙的手就又不老实起来... “你干什么...又来啊?”丁珰娇羞地用头砸着萧龙的胸膛。 “谁让你这么美,我当然忍不住了...” 萧龙心猿意马,情不自禁,就上下其手... “好你个铁蛋,居然这么坏...你老实交代,你傻乎乎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 丁珰扭动身子,吃吃地笑道。 “我早就说过我不傻的,是你老以为我傻嘛...” 萧龙笑道:“我虽然有些事情不懂,可有些事情却无师自通,比谁都聪明呢!” “你变聪明就不好玩了...我要是不喜欢,就会砍了你的脑袋!”丁珰的手也不客气起来。 “就算你马上砍我的脑袋,也得先快活再说...”萧龙的下手更加无情。 “你...” 就在两个人意乱情迷纠缠之际,却听见门外的侍女慌慌张张叫道:“大小姐,不好了,横天王出事了!” “什么?!” 萧龙和丁珰顿时一惊,停止了动作。 丁珰赶紧推开萧龙,披衣下床,开门问道:“出什么事了?” “横天王中毒了!”侍女着急的说道。 “中毒?怎么回事?” 丁珰大吃一惊,赶紧穿着衣服。 萧龙也赶紧下床穿衣。 “我们也不知道...” 一名侍女着急的说道:“横天王昨天晚上喝醉了,我们照往常一样扶他回房,他就一个人睡了... 今天早上,我们进去伺候,却发现横天王全身青紫,一动不动!” “走,快去看看!” 丁珰拉着萧龙,带着侍女下了绣楼,赶紧来到丁不戒的房间。 只见,房间里已经围满了人。 最里面的大床上,高大彪悍的丁不戒赤条条躺着,浑身青紫,一动不动... “爹!你怎么了?” 丁珰飞扑过去,拉着丁不戒的手,着急地哭叫。 “大小姐,横天王已经永归极乐...您可得节哀啊!” 横天寨二当家苏羽,黯然叹道。 “是啊,大小姐请节哀...” “这可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谁能想到,横天王天下无敌,最后却被小小的蜘蛛毒死了...” 其他几位山寨首领,也纷纷低头叹息。 “蜘蛛?我爹是被蜘蛛毒死的吗?”丁珰吃惊地抬头问道。 “是的...” 苏羽叹道:“我们刚才检查了横天王的尸体,发现他的脖子里,有被蜘蛛咬过的痕迹,还流出了黑血...” “什么?” 丁珰和萧龙仔细一看,果然见丁不戒的脖子侧面的血管上,有一个紫黑的伤口,里面还缓缓的流着黑血... 伤口很小,只有两个小点,看起来就像是被蜘蛛咬的... 横行半生,为所欲为的丁不戒,居然让一只蜘蛛毒死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爹一身横练神功,刀枪不入,怎么可能被一只小小的蜘蛛毒死?” 丁珰着急地哭叫道:“他肯定还没有死,你们快救他啊!” “大小姐,我们刚才找了几个郎中看过,他们都说,横天王身中剧毒,已经无药可救...”苏羽叹道。 “横天王虽然身子还热着,可全身青紫,已经不可能救活了...” “就算再高明的郎中,也回天乏术啊...” 众人也跟着纷纷摇头。 “爹!” 丁珰一听丁不戒无药可治,就趴在他身上放声痛哭。 “大小姐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