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途见柳佩云服软,这才从她身上下来,一脸警惕地谨防柳佩云再次发难。 柳佩云的臀部被抽得火辣辣的疼痛,侧躺在沙发上,哎哟哎哟地低声哼唧着。 周鸿途见状有些心软,讪讪询问道:“要不……给你抹些跌打膏?正好我家里有。” “滚!” 柳佩云恶狠狠地瞪向周鸿途,“你这个阴险狡诈的狗叛徒!” 周鸿途眉头一皱,没好气道:“你在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成叛徒了?” 柳佩云怒声道:“还狡辩,下班的时候我都看见了,看见你和蒋大为狼狈为奸,一起上车离开了!” 周鸿途苦笑不已,“原来你是为了这事来兴师问罪啊,这你可就冤枉我了。” “是蒋大为快下班时突然来找我,让我做他司机,顺便利用我替他挡酒,狗日的太无耻了,还让我给他垫付了所有的消费。” 柳佩云冷笑道:“你如果不是跟他一伙的为什么不拒绝?” 周鸿途趁着醉意大胆的骂咧道:“你脑子这么蠢,怎么当上副局长的?” 柳佩云怒视周鸿途,还未开口,周鸿途继续说道:“我不拒绝他,不都是为了你吗!” “我这不是考虑到王显贵不靠谱,万一指望不上他,我还可以通过潜伏在蒋大为身边,替你偷偷查他犯规的证据吗!” 柳佩云听了周鸿途的解释,火气这才消了一些,将信将疑地问道:“你没骗我?” 周鸿途直翻白眼,“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再者说了,咱们一夜夫妻……” 说到这里,见柳佩云投来凶狠的眼神,周鸿途立马闭嘴,旋即话锋一转,悻悻说道:“你只管放心,只要你不再坑我,我会一直跟你在一条战线上。” “你少胡说八道,老娘什么时候坑过你?” 柳佩云生气地瞪向周鸿途,一不小心将臀部红肿的部位触碰到了沙发上,顿时又疼得哎哟的哼唧了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下手这么狠,老娘恨不得弄死你!” 周鸿途摸了摸还有些火辣辣的脸颊,撇嘴道:“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大打出手,现在还来怪我?女人果然都是不讲道理的生物!” “你给老娘滚!” 柳佩云气得将沙发上的抱枕砸向周鸿途,“还不去给老娘拿跌打膏来!” 周鸿途随手一接,将抱枕接了下来,然后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走路有些跌跌撞撞地去了卧房给柳佩云拿跌打膏。 “喏,要我帮你抹吗?” 周鸿途将跌打膏递给柳佩云,问道。 柳佩云一把夺过,“滚远点,老娘自己没手吗?” “好吧,你慢慢抹,我晚上喝多了,去方便一下……” 就在周鸿途在洗手间放水时,客厅传来了柳佩云的痛呼声,还伴随着对周鸿途的骂咧声。 周鸿途抖了抖身体,将拉链拉上,走出洗手间,苦笑道:“又咋了?” 柳佩云疼得一阵咬牙,嘴里骂道:“狗东西,老娘找不到准头,疼死了,你赶紧滚过来给老娘抹药!” 周鸿途望着柳佩云绝艳的脸蛋,以及曼妙的身段,在酒精的作用下,喉咙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液。 坐到柳佩云身边,周鸿途心情有些激动的伸手就去脱柳佩云的一步裙。 柳佩云一巴掌拍在了周鸿途的手背上,怒声道:“你干什么?” “神经病呀,不脱裙子难道直接抹在你裙子上?如果抹在裙子是有用,那我就不给你脱了!” 柳佩云:“……” 柳佩云妩媚的俏脸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羞涩,见柳佩云只是瞪着自己,不再反驳,周鸿途便壮着胆子,心跳加速地去扯柳佩云的一步裙。 由于经验不足,没将柳佩云一步裙后面的拉链拉开,导致触碰到了柳佩云红肿的位置,疼得柳佩云又是一阵痛呼谩骂。 周鸿途被骂烦了,高高地举起巴掌威胁道:“再他妈骂,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打得明天下不了床?” 柳佩云虽然心中憋屈无比,却也不敢再招惹周鸿途,毕竟此时的周鸿途喝了不少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于是乎,柳佩云直接将俏脸埋在了沙发里,诱人的翘臀高高撅起,展露在了周鸿途面前。 有了前面的经验教训,这一次周鸿途先拉开了裙子后面的拉链,裙子腰部松开后,周鸿途小心翼翼地将裙子给慢慢扯了下去。 瞬间,里面套着的超薄肤色裤袜和性感的黑色蕾丝小内映入了眼帘。 旁边,雪白的肌肤已经被周鸿途抽得红肿起来。 望着如此雪白浑圆又挺翘的臀部,却被抽得火红火红,周鸿途看得一阵心疼,暗骂自己刚才下手太重。 见周鸿途脱掉自己的裙子后,好一会儿没动静,柳佩云便猜到周鸿途此刻正在偷窥自己的臀部,心里又气又羞,忍不住抱怨道:“磨磨蹭蹭的,还不快点抹药!” “哦,好的,稍等啊!” 周鸿途语气软了一些,又伸手拉开柳佩云的裤袜,将裤袜拉扯到了腿弯处,这才呼吸急促地在手上涂抹了一些药膏,然后手掌轻轻贴在了柳佩云火辣辣的翘臀上。 嘶! 伴随着一股凉爽又疼痛的感觉袭来,柳佩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一下子绷直…… “柳局,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啊!” 说着,周鸿途开始轻轻地给柳佩云的翘臀按摩,让药膏快速溶解与肌肤之中。 一开始周鸿途还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生怕力气太大,又把柳佩云给弄疼了。 可是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柳佩云的痛苦‘哎哟’声渐渐变成了从喉咙里发出的舒服低哼声,这就让周鸿途的心思有些旖旎了。 感受着柳佩云臀部带来的柔软弹性,听着她诱人的低哼声,周鸿途只感觉小腹都快起火了,呼吸也渐渐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