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塞斯是希腊神话里的美男,传说纳西塞斯因为迷恋自己的倒影,枯坐死在湖边,死后化做了一株水仙花。
阮羲和在衣服上画的就是那一幅插图,但是很明显,她把脸改成了厄洛斯的,旁边还提了一行小字:自恋又迷人的水仙花“阮羲和。”
“啊!你干嘛站我后面啊!”她下意识挡住了自己的画,嘟着嘴瞪他,惹男朋友生气的时候,就要比他更生气!
厄洛斯被气笑了,将人拎进自己怀里,指着画上惟妙惟俏地躯体上高高立着的东西,声音凉凉:“这是什么?”
“你的小宝剑呀~大不大?我是不是画的很像?”语气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几秒钟后,保姆阿姨一脸怔愣地看着男主人从画室里把女主人扛出来,然后主卧的门关了一下午......
屋里“以后还画不画了?”
她哭的嗓子都哑了,他居然吊着她,不给个痛快。
“不画了。”
“能给别人看么?”
“不能。”
“知道错了没有?”
“知道了。”
“自己坐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红着眼眶去搂他脖子。
“自己来。”他把人往上提了提。
“不要嘛,老公,我好累。”她嘟着小嘴亲了亲他的下巴,又用小牙齿抵着,轻轻磨了磨:“扭不动嘛,老公。”
他是拿这小娇气包没办法了,捏着她的下巴,咬她舌头。
屋里的旖旎不足为外人道也。
......
两件小t恤都被挂去阳台晒了。
阮羲和站在晾衣杆底下看到厄洛斯画的自己后,就开始和狗男人单方面冷战了。
“我错了。”
“哼。”
“吃车厘子不,啊。”他把水果递到她嘴边。
这些车厘子一个个都大的很,乌黑乌黑的,瞧着就甜。
她哼了一声转过头。
“草莓呢?”
厄洛斯从盘子里捻起一个红艳艳的大草莓。
“哼。”
“给宝贝吃草莓尖尖,我吃剩下的,好不好?”
“哼!”
“那要怎么样才可以原谅我呀?”他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坐着,笑盈盈地用鼻尖去碰她的鼻尖。
“怎么都不原谅你,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哼!”
小脸气鼓鼓的,薄薄的小红唇嘟着,瞪他的大眼睛娇气的厉害。
厄洛斯不知道为什么想笑,他大概是有点毛病了,怎么会觉得小姑娘生气的模样特别可爱?
“好好好,我是坏东西好不好,来,给你打我。”他捏住她的小拳头往自己身上砸:“这样可不可以?”
“哼,不可以,你怎么打那么重啊!把我男朋友打坏了怎么办!”
她生气地咬在他锁骨上。
没用劲,就拿牙齿磨着。
“对不起宝贝,错了。”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轻轻压在小姑娘的后脑勺上,声音微微泛哑,她一碰自己,他就想太阳她。
她松开牙齿,气呼呼地问他:“错哪了?”
“我不该把你画成哥斯拉。”
本来已经不气了,但是,一听到他开口,阮羲和又生气了,狗男人!
“臭男人,今天晚上你睡沙发,不准进屋!”
说完,真就走了,把他关在门外。
门“咔嚓”一声锁上,被关在屋外的厄洛斯像一只茫然无措又低落至极的大狗狗。
她在屋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手机里有好多未接来电。
玛索女士的?
冯妤的?
多拉的?
南妩的?
什么情况?
正想着呢,南妩的电话又进来了。
她点了接听键。
“喂?”
“小阮阮啊~”
“怎么了?”
“今晚爱丁堡的夜色很好。”
“所以?”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个人会孤独的。”
“嗯???”
但是电话已经挂掉了。
她挑了下眉。
冯妤的电话又进来了。
“喂?”
“姐妹,别欺负老实人。”
“啊???”
“别啊了,早点休息。”
然后电话又挂掉了。
多拉打进来的时候,她已经麻了。
“喂?”
“阮,一个人睡觉挺冷的。”
“你想说什么?”
“就是宇宙的终点是同床共枕。”
阮羲和:......
电话虽已挂断,但是她已经确定是厄洛斯在作妖。
刚想推门出去看看他在干什么,手机噔了一声,是一条热搜,附带一张厄洛斯的绝美剧照。
标题是:惊!!亿万票房影帝流落街头!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阮羲和:???什么玩意她点进去一看。
开头就是一张截图是厄洛斯的推特账号发了一条内容。
厄洛斯:
惹我老婆生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