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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羲和刚起床,嗓子发干沙哑,声音有些低沉中性,音色同平日里不太相同,总有些靡靡的颗粒感。
那边诡异地沉默了几秒。
她脑子实在算不得清醒,刚准备开口再喂一声,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吱呀”一声,有些明显。
阮羲和离门太近,这一打眼就是他的还淌着水珠子的胸肌,有一颗突兀地滚下来,从八块腹肌的沟壑里滑过,最后没进裹体的浴巾里,无端惹人遐想。
她悄悄摸了两把,嗯......其实也不算悄悄,商拾应瞧她光明正大的很!
好在不贪心,两下就是两下,之后便把手机塞他怀里,自己晃晃悠悠地重新窝进被窝里,团成一团,将被子扯过盖在自己身上。
脸蛋上因睡觉被压出来的晕红可爱极了。
他眸子里带笑,虽然被她碰过的地方有些麻痒,但总归,女朋友对自己有色心,是一件很让人愉悦的事情。
“喂。”
一边说话,一边慢吞吞地走过来,轻轻欺上床垫,在她身边坐下,安抚似的拍着她的后背哄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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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宋辞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跟自己通话的人是小不点,顿时怔愣到失语,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直到商拾应再次出声,他才找回自己空白的思绪。
“吓死我了。”
那边嘟嘟囔囔了一句,声音有些含糊也有些小,商拾应没听清,下意识又问了一遍:“什么?”
“没什么。”
客套地寒暄几句,话头一转,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他说自己这几天恰好在姑苏,宋辞原本没想那么快见面,但是这般凑巧,索性约了四天后拍卖会过来一起看,结束后再出来聊些细节。
商拾应手里拢着太多项目,可生财的活计谁也不会嫌多。
何况宝路加这几年在宋辞手里确实发展迅速,隐隐有向南发展,抢宿家蛋糕的意思。
这次合作也不止宋辞一人重视。
挂了电话之后,宋辞在位置上坐了许久才开始办公,心思有些飘......
莫名其妙总想到这几次见面的场景,许是好久没有同她联系了吧,总归有些想她。
把一个男人的声音听成是她的,自己也真是有够让人无语的了。
寂静的办公室里,也不知是谁低低一声叹息,那手机屏亮了又亮,上面的合照瞧了一遍又一遍。
......
商拾应放下手机,将屋里的灯光调暗了些,俯身隔着被子将窝成一团的小家伙拢进怀里,刚才就想这样做了,这会挂了电话便不再克制。
怀里的人儿低哑地嘟囔一声,娇滴滴地推他,想逃离,这手指胡乱地磨搓着,倒是意外勾起了商拾应几分火气。
他不再隔着被子,而是钻到里面,将小团子压进怀里。
手指扣着她一只细泠泠的手腕,不叫她乱动。
同样的沐浴露在她身上是淡淡的水蜜桃甜香,自己用总觉得少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惑人意味。
男人克制着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可仅仅是半压着人,埋在她脖颈间细细地嗅,便已经足够色气了,况且他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几乎没有什么束缚的作用。
她方才哼哼唧唧地挣扎,那浅浅系着的浴巾便已经散开。
他知道的,所以贴合她腰肢和脖颈的掌心灼烈的要死。
“阮阮。”
他低低地喊了她一声。
大清早的就是容易失控,何况他昨天晚上已经克制了一夜,好几次弹起来,他都不敢抱她,怕她发现自己心思不纯,一贴上她就想对她做些不好的事情。
胳膊越缠越紧。
她几乎要不能呼吸了,轻轻扭了下腰肢,双手抗拒地抵着他的心口:“阿应,松些,难受。”
只是下一秒他的唇就贴上了她侧颈,又是含,又是舔,很快就嘬下了印子,暧昧的不得了。
她无措地直摇头,唇儿微张,这身体耳朵、脖颈、腰儿都碰不得。
难受地想哭。
可是他怎么那么凶,推都推不开。
“阿应,阿应。”
越喊,这压迫感便越强。
下一秒,一双大手顺着她细滑的小臂滑过,扣住那细泠泠的手腕,又用同样的方法单手扣住了另一只,半压着按在头顶。
“阿应。”
她手指蜷的厉害,忙不迭叫他名字,难耐的颤音悄然溢出,眼尾印着娇,泛着红,比那浓郁的西府海棠还艳。
“嗯?”他动听的声音徐徐泛哑,声息带着热度,落在她脆弱的玉颈上,怎能叫人不紧张?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