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不知道......”
“我觉得可能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突然,对面的一个小姑娘尖叫一声,大家被吓了一跳,目光不自觉全投了过去。
只见对方捂着嘴,眼神里难掩激动。
好一会之后才恢复语言组织能力,哆哆嗦嗦地指着商拾应:“我想起来你是谁了,艹,姐妹们他是商拾应啊!”
“商拾应怎么了?”
“对啊,这个名字怎么了?”
“喂,你说话别大喘气啊!”
她大概也意识到其他人可能不怎么关注这个名字,索性换了种说法:“你们家里有人在****、*******、******、*********、***......做买卖的吗?”
“有啊,我家里就是。”
“我小叔在的。”
“我同学他爸就在那。”
这些地方太出名了,全是小吃街、商业街、文玩一条龙、CBD中心。
“那你们想想房租是交给谁的,开发者是谁,老板姓什么啊?”
“商。”
“商!!!”
“卧槽!商!!!”
饭局的后半段,包间里热闹毁了。
大家你一句商姐夫我一句商大哥,那对商拾应的态度,简直就是太阳之下,太阳系无恒星!
......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月光拉长了彼此的影子,皮鞋混着高跟鞋的声音,“嗒、嗒嗒、嗒、嗒嗒......”地响着。
司机听到两人的动静,立马躬身打开车门。
商拾应下意识将手挡在车顶,护着她让她先上。
这辆劳斯莱斯的后排很宽敞。
裙摆优雅地擦过小腿肚,她微微侧了一下身,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他便已经按下后排的隔挡键。
“阿应,你。”
“嘘。”
他大手一揽,直接将她悬空抱起,一下子扎进了自己怀里。
阮羲和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角,睫毛颤了颤,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嗡嗡嗡......”窗帘的电机声略微有些重。
他的指腹抵上了她的腰窝。
阮羲和不自在地扭了扭。
“干嘛呀?”
“嘘。”
当帘布彻底遮住了最后一点缝隙。
“啊!唔!”
她被男人捏住下巴,握着肩头,瞬间推倒在车座上!
......
长发有些凌乱。
后座的窗帘闭的严严实实。
她眉头锁紧。
眼尾垂泪,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肩颈线时不时绷紧。
这段路平滑极了,可车子却颠簸的很。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恨不得将她弄得稀碎!
小姑娘不敢出声,身体绷的特紧。
他最是深有体会的,好几次也头皮发麻的厉害,可商拾应是怎么做的?
他太凶了!
可更多的时候,他又极温柔,温柔到她受不了,掉着眼泪求他。
“阿应,阿应。”
他用指腹温柔地帮她擦眼泪,然后胡乱地亲着她的嘴角,声音低哑克制:“乖,不哭,阮阮要什么,告诉我?”
“不要那么慢,快,求你。”
他轻轻弯了下唇角,弓起腰,语调沙哑,缓慢又危险:“好。”
......
回酒店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商拾应则留下来清理她的包包和双方的衣物,有些地方脏了。
顺便往她包包夹层里重新放上几个刚用完的避孕小东西。
往常,这事都是他干的,轻车熟路。
只是今儿个,手指在触到夹层时,突然顿住了。
这里面好像还有个硬硬的小卡片?
他眸色一闪,指腹勾着拉链往下。
那张小卡片也终于一点一点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
越颉坐在大落地窗前的单人休闲沙发上,背靠座椅,双手自然地搭着两边扶手,眸子微微阖起,眉宇间藏着几分倦意。
猩红的烟头在指腹间明灭不定。
屋里只开着几盏小灯,昏暗极了,可窗外却是一大片的人间烟火。
这入了夜的金陵城啊,实在不负盛名,极美,极美。
他知道,她今夜不会来。
阮羲和这人向来深情也最是无情。
她的深情大抵永远对着现任。
但是,心里仍是有些念想,盼着自己会不会是她的例外,盼着她在这道二选一的选择题里,可以奔向自己。
突然。
房门被敲响。
“咚、咚、咚。”
他诧异地侧过头去,指腹微微蜷曲,火星狠狠地亮了一下,又吞噬了些许烟身的外衣,灰白色的烟灰扑簌簌地掉落。
洋洋洒洒地落到了木制的地板上,还有一些沾染了他黑色锃亮的皮鞋。
“咚、咚、咚。”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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