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原想让这孩子和我儿做玩伴,不想,我儿、我儿……我那时,简直悲痛欲绝,那女子看我这样,只说她余毒未清未必久活,干脆将孩子让给我,只当我那孩儿还在。我原不想应,可那女子竟然自戕。”
宁夫人想到那时,不禁心有余悸:“我看孩子可怜,总是哭个不停,怕他步我儿后尘,便将他养在了膝下,准备对外宣称,这孩子是养子是义子。”
说到这儿,她苦笑着叹气:“谁想那样巧呢,杨于霆父子没有生育之能之后,就迫不及待到庄子上抢孩子,问都不问一句。我原想跟他们说清,不想他们竟然改了我儿名字!”
说到名字被改,宁夫人激动起来:“他们连我儿存在都给抹掉了!既然这样,那就不怪我顺着他们错有错着!就让他们以为的亲儿子畔归继承他们的府邸吧!”
“宁夫人,令郎换人一事,庄子上就没人知道?”太子觉得这做的未免太天衣无缝了些。
宁夫人摇摇头:“我们母子在庄子上深居简出,唯有身边丫头晓得情况。我儿乳母一家流放,我的丫头除了最亲近的那个外,都远嫁外地,庄子里的那些人,都以为是我收留的孩子没有了,所以孩子的娘才想不开……护国公父子调查之后,还数落我不该收留他们。”
太子叹了口气,看向怔怔落泪的杨畔归:“以你们前齐的手段,只怕那乳母一家,还有宁夫人的丫鬟们……你们都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