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部落后,没见汐,杳月好奇的找了找,没找到,想着他估计又去锻炼了,因此没有过多关注。
杳月拿着一根石柱,也往森林里走去,上次给闫下的软骨散,竟然许久才能生效,这说明兽人的抵抗力,是不一样的,她需要再重估用药分量,而这时候,就缺一个实验体了。
杳月目光望向森林深处,越危险,力量越强的野兽,越适合她实验。
杳月在身上放置了不少遮掩气味的刺刺草,向着森林深处走去。
密林深处,荆棘更多,地面上甚至有不少野兽的残骸,隐约透着血迹,看得出是死了没多久的。
周身很静,高大的树木一根根的耸立着,密集,安静,越是安静,越是觉得诡异,杳月本能的觉得危险,想走,可是,她的实验体,一想到那夜作战的兽人们,她蹙眉,还是继续选择了前进。
走了没多久,杳月发现周围甚至连野兽的踪迹都没有,不对,杳月看向了不远处,一大片树木拦腰而断,全是上了年头,粗壮无比的树,诡异的是,这些树上的断口,并不是被砍断的,更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拍断的!
在树的身侧,围着一长排黑焦色的枝干,环绕着拍断的树。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杳月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谨慎。这里,很危险!
杳月终于决定要离开了,这股未知的力量,让她从心底隐隐生出颤意。
杳月不知道的是,那排黑焦色的枝干,正缓缓移动,一条蛇尾盘踞其间。那根本不是什么黑焦色的枝干,而是一条隐藏着的大黑蛇!
“嘶嘶…”听见声音的杳月警铃一振,毫不犹豫的往外跑,“莎莎莎…”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杳月不敢回头,她,遇上了一个实力强劲的敌人!
跑得掉吗?当然是跑不掉。
黑蛇在一个呼吸之间就追上了杳月,甚至缠住了杳月,远远看去,娇小的杳月被巨大的黑蛇紧紧缠绕住,只留出了一个小小的头颅,而巨大的黑蛇头正吐着蛇信子,盯着杳月。
峫盯着这个进入到他领地的雄兽,杀意毫不掩饰。
杳月感受到了杀意。
在绝对强劲的对手面前,打不过的话,示弱当是上上策,尤其是在两人之间并没有产生什么不可饶恕的过节之前。
这叫做进可攻,退可守!
峫缓缓用力,正打算勒死这个雄性兽人。
“大哥,大哥!我错了,不知道这是您的领域,我立马麻溜的滚。”
峫一愣,他杀过的兽人不计其数,但这个,有点特别,这是第一个,被他缠住了,还敢说话的兽人。还叫他大哥?
“大哥,我会医术,身上也带了不少治病的药草,今天误闯您的领地,实在抱歉,我将药草全部当做礼物送您,您看如何?”
听说杳月会医术,峫的眸光闪了闪,缓缓放开了杳月。
巨大的黑蛇缓缓从杳月的身上滑了下来,落在地上,变成了一个男人。
纵然已经在兽世看过了不少俊男,杳月仍旧被峫的颜值惊艳到,他的身上,有股异域风情的神秘感,眉目深邃,眉眼狭长,微微眯着,给人一种危险的神秘感,既危险,却又忍不住被吸引,这种矛盾气息,更显得他的不凡,是真的很帅,而且是辨识度极高的帅。不同于汐的美,峫是男人味十足的帅!
鼻尖莫名有点痒···
峫的身形很高挑,杳月只能堪堪到他的胸口,杳月的眸光微微下移,入目的是八块分明的腹肌,很有力量的腹肌。
“流血了?”
“啊?什么?”杳月摸了摸鼻子,脸腾的红了,她慌忙的抹了抹。
这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帅到,也是第一次,流鼻血!
峫好奇的低下头凑近摸了摸杳月的鼻尖,明明他没怎么用力,他怎么流血了?
俊俏的脸在杳月的眼前放大,她甚至能看清他的睫毛,像一把精致的小扇子,又长又根根分明。
杳月只觉得自己被一股陌生的气流包裹住了,浓烈的荷尔蒙扑进她鼻尖,鼻血像是听到了呼唤,流得更欢快了!
“你不是医者吗?”峫怀疑的问道,为什么他流了这样多的血,会不会死?
杳月手忙脚乱的掐住了人中,救命···
为什么她对美男的抵抗力这么弱?今天这件事,她要烂在肚子里!
男色害人!
没一会儿,鼻血终于止住了,峫勉强相信了杳月的医术。
“你是珍贵的医者,为什么会成为流浪兽?”
医者在部落里的地位很高,没有哪个部落会舍弃掉一个珍贵的医者。
由于杳月是一个人单独进入了危险的深林,峫自动将杳月归入了流浪兽。
想着杳月刚才流了那么多血,峫突然问道,“是因为你生病了,医不好了,所以赶你出来吗?”.
那不是病···
杳月抿唇,没有解释,她不想回忆这件丢人的事情,她沉默不语的模样,反倒让峫认为自己的猜测是事实。
“我叫峫。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杳就好。”杳月摸了摸鼻子,确定不会再出丑。
然后她从口袋中拿出不少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