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兽世,医者大多体弱,很少能觉醒成为战士。
杳月挑眉,“怎么,想学么?”
猫黎琉璃般的眼珠,仿佛不会转动,他长大嘴巴,指指杳月,又指指自己,“你,你愿意教我吗?”
杳月将药涂抹在了猫黎身上,猫黎就眼睁睁而看着他本来还隐隐流血的伤口,突然就不流血了。
兽王城的医者都没那么好的医术!
“我有一株日月花,明晚就开了,可我现在有不得不离开的事情,我要你帮我守好它。”杳月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朵黑色的花,花还是骨朵,花骨朵却异常大。
“日月花?”猫黎摸了摸脖间的扇贝项链,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这么简单?包在我身上,我做好这件事,你就教我医术吗?”猫黎睁着大大的猫眼,一脸期待的看着杳月。
看着猫黎这样软萌萌的样子,杳月不受控制的伸手摸了摸猫黎的头,和她想象的一样,软乎乎的。猫黎完全呆住了,他,他摸了他的头!
“你,你,你摸了我的头!”
杳月已经走到洞口,闻言侧过脸,月光打在她的脸上,为她的脸染上了异样的华光,“看你可爱,忍不住啊。”
猫黎脸红了,从没人摸过他的头。
看着杳月毫不回头的走了,猫黎将目光放在了那朵黑色的花身上,挺大一朵花骨朵,不难想象开完花后,是多大的一朵。
被杳月藏在花骨朵里的峫,挣扎着,可他已经被杳月五花大绑了,只能被迫屈居在花朵里。
几个时辰前,杳月在听完黑提说的事情后,就准备走。她找来一朵花,不顾峫的反对,把变成小小蛇的峫五花大绑,塞在了花里。
峫还记得,他问杳月,“兽王城的人不好对付,你去送死吗?”
杳月没说话,只是动作不停的拾掇起药草。
“值得吗?”他忽然轻声问道。
“值得。”这次,杳月回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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