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也听到大门的敲门声,她神色一僵,表情就有些不自然,随即笑着搂住沈之峰的脖子:“国公爷,你听错了吧,你这么久没来,人家都想死你了。”
说完,就用那小手抚摸上沈之峰的喉结,眼中一片勾人的媚态。
沈之峰立马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也觉得大概是自己紧张听错了,准备接着行事。
“砰、砰、砰。”
然而门口再一次响起敲门声,这下,沈之峰确定他听到了。
大晚上的,这到底是谁呀?
之前孙管事夫人来闹的时候,周围的风言风语,他多少也听了几句,不过就是说月娘和孙管事不清不楚。但是他极有自信,肯定月娘有了他怎么会看的上孙管事呢。
可此刻的敲门声,却是一下子点燃心中的怒火和质疑。
这下,顾不上月娘的阻挡,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就推开门出去了。
月娘想要拦下他,又怕自己的反应太大显得不正常,一时间急的额头的汗珠都冒出来了,跟在沈之峰背后不敢说话。
沈之峰到了大门口,见玲儿站在那,眼中就闪过狐疑:“玲儿,是谁在敲门?”
玲儿眼神闪躲:“敲门?什么敲门,国公爷你听错了吧。”
一看这反应,沈之峰心底更加不悦:“那你大晚上站在门口做什么,是谁!”
不等玲儿有所反应,沈之峰直接大力推开门。
然而门外却是空空荡荡,黑漆漆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沈之峰放心不下,又追着出门四处看了看,确实没有见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月娘暗中揪了玲儿一把,玲儿立马反应过来:“国公爷,我站在这里只是想收院子里的衣裳,不过正好有小飞虫迷了眼。”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揉了揉眼睛。
沈之峰尽管心中不悦,但是在月娘的安抚下,也很快平静下来。想他身份高贵、又风流倜傥,月娘对他也是一片真心,怎么会背叛他呢,真是自己想太多了。
于是,两人重回屋内,大汗淋漓的云雨一番。
黑夜里,这暧昧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撩人,听得玲儿是羞红了脸。
而漆黑的巷子转角处,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走出来。
一个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呸,这个骚货,果然是阅人无数,我才晚了一会,就伺候别人去了。”
另一个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位兄台,你不是住在附近的吧,这个女人前段时间还被别人的正妻揪出来打了一顿呢,你这样贸然行事,实在是不妥。”
“可不是,今天晚上幸亏你救了我!兄台贵姓呀,走,请你喝花酒去。”
“严重了,严重了,举手之劳嘛,马金,叫我小马就行,兄台如何称呼呢?”
“害,我叫陈言,今日谢过了,你放心,以后兄弟罩着你,到时也来尝尝这女人的滋味,你别说,还真是温香软玉,令人着迷呀。”
两人勾肩搭背的笑着,边说边走远了。
言语之间,才透露了这几日的情况。
原来自从那日孙管事的夫人闹过以后,许多人都知道了月娘是个外室的身份,以为此刻孙管事进牢里了,她也算是没了指望。
因此,不少男人都打起了歪主意。
毕竟月娘的姿色,在这琵琶街里,也是小有名气的,早就勾的很多人想入非非了。对此,月娘每日紧闭房门,不敢出去。
陈言也算是花丛老手,从朋友那听来了这个消息,就想着来会会这寂寞娘子。加上他自己会点三脚猫功夫,夜里就悄悄翻墙进去,凭着经验一路摸到了月娘的闺房。
月光之下,美人在床榻上沉睡。
陈言上下其手,立马惊动了她。
“你叫吧,你现在要是叫,我就说是你勾引的我,你看周围的人信还是不信,到时候你可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月娘心中害怕,可是已经这样了,又被恐吓,只能忍受下来。
见到月娘乖顺了,陈言又轻声安抚几句,把月娘的容貌夸做天上的仙子,说自己如何如何钦慕她,想要给她买最美的首饰和衣裳,听得月娘也是迷迷糊糊。
往日都是她费劲力气服侍沈之峰,尚且一般,如今在药物的影响下,这味道真有几分令人沉醉。
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月娘在接下来的每天都会放他进门。
要说这陈言的确是懂女人,不仅花言巧语哄得月娘开心,今日带根簪子,明日带个耳坠,加上他自己长得倒也是几分俊朗的,一时让月娘既惶恐又甜蜜。
而沈之峰自从被沈倾云断了财路,不知多久没有给月娘置办首饰了。
玲儿看着心急:“夫人,若是让国公爷知道了如何是好。”
月娘怅然欲泣:“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也是被胁迫的,又能怎么办呢,等到那陈言腻了放过我,国公爷不会知道的。”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没想到沈之峰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陈言也会深夜上门。
太危险了。
好在陈言还算机灵。
寒风见一切顺利,回蒹葭院禀告了沈倾云,马金已经救下了陈言。
“很好,钱不用担心,让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