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怯怯响起:“三皇子,妾身在这里呢。”
三皇子也在抱住的一瞬间察觉到了面前人的体型有些不对劲,摸着太过健硕了一些,他慌忙扯开眼上的绸布,看清面前的人后,直接跪了下去。
“父...父皇......儿臣,儿臣...”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惶恐和颤抖,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帝冷眼看着他,原以为他会在府中静思己过,没想到竟然过得如此悠闲而又香艳。
三皇子跪在地上,心如擂鼓,看不到皇帝的表情,也没见他说什么,大着胆子询问道:“父皇怎么突然来了,下人们缺乏管教,竟然也不通报一声,否则儿臣定去门口迎接。”
“是朕让他们不要弄出声响的,再说了,若不是这样,朕又如何会知道,你在府里,就是这个样子,起来吧。”皇帝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怒气,可那话语中讽刺,还有浑身散发出的威压,都让三皇子的额头冒出冷汗。
里面的女人被带了出去,三皇子站在一旁,心惊胆战地等着皇帝开口。
皇帝沉默了一会,周围的气场越来越凝滞,让人感到窒息,这时他才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令人心寒的冰冷:“朕只想问你,剿匪一事,到底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三皇子扑通一下再次跪倒在地:“父皇,你怎么如此怀疑儿臣呢,儿臣发誓,绝没有做如此大逆不道、残害百姓之事。”
“你最好没有。”来之前想说的,如今都没有了开口的意义,皇帝神色冷凝,轻哼一声,直接就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了三皇子一人,这时,他才察觉到后背都快湿了。
他叫来管家,将今日的门房给发卖了出去,这才吐出一口浊气。
也不知道平德县那边的人将司墨璃解决没有,就算没有,量他也查不出什么。.
第二日,他还抱着昨日那女子熟睡着呢,就听到了外面有人禀告皇后娘娘来了。
三皇子司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中露出了不悦的神色,美梦就这样被人吵醒,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了,接连跑到他这来。
等起身简单的梳洗过后,走到正房,便看见皇后端坐在那,脸上染上了一层薄怒。
“母后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来儿臣这里?”三皇子撇撇嘴,心想多半是昨天的事情传到了皇后的耳中,兴师问罪来了。
皇后站起身,尖声问道:“那女人呢,她在哪,把她给本宫带上来。”
三皇子微微皱起眉头,正要说话,皇后身边的嬷嬷已经走了出去,没一会就揪着那女子过来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直接跪在了皇后的面前。
“母后,你听我解释。”三皇子一看这阵仗,有些急了,可嬷嬷却拦下他:“殿下,娘娘为您是劳心劳力,听老奴一句劝,切不可因为此低贱女子与娘娘起了争执啊。”
皇后看清了那女子的面貌,果然与当初那个宫女有着九分相像,这熟悉的眉眼令她作呕,这狐媚子怎么就阴魂不散,死了也不放过自己的皇儿,这么多年了,还要变着法的祸害她的皇儿。
她的眼中浮现起浓浓的厌恶,指着着女子怒喝:“给本宫打!”
里面有宫女走过来,想要将这个女人拖到外面的院子里,那女子一看急了,冲上去抱住皇后的脚,撕心裂肺地喊着:“娘娘,求娘娘饶过奴婢,奴婢已经怀了三皇子的孩子!”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一片寂静。
司齐面露喜色:“真的吗,文娘,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个月的小日子一直没有来,奴婢身边的侍女会些医术,把脉后便说有了,因为时日尚浅,原本想等府医确定后再告诉您的。”文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住了肚子,脸上也流下泪来。
“母后,儿臣知道昨日是儿臣行事不妥,下次不会了,母后就原谅儿臣这次吧。”三皇子喜不自胜,恳求地望向皇后。
皇后气得手直抖,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稳定住心神,一字一句道:“你若还想着将来能坐到太子之位,就将这个女人直接处死!皇子妃还未过门,一个来路不明的妾室就怀了身孕,你又正处在这风口浪尖,你是想气死本宫才甘心吗?”
“母后......”司齐从喜悦中回过神来,也知道这件事的不妥,但当初那人已经成了他心头执念,文娘是最像她的,于是还是恳求道:“儿臣将文娘送出京都,这样可以吗?”
“不行!”皇后猛地拍响了旁边的桌子:“为了一个女人,你要放弃太子之位吗?”
嬷嬷面露焦急:“三皇子,不可糊涂啊,以后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
司齐纠结了许久,到底还是咬牙答应:“母后,求您不要处死她,我不要这个孩子了,行吗。”
皇后死死盯住地上那个女人,三皇子越是这样,皇后反而越想要弄死她。
但皇后知道,此刻不能因为这个女人让母子离心,因此也退了一步,答应只让她流掉了孩子。
可当天,这件事还是莫名其妙传了出去。京都的人议论纷纷,三皇子竟然纵容妾室在正妃入门前怀孕,实在是有伤风化。
更有传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