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秒秒做的,可以让人过敏,然后短时间里变得特别难看。
刘先生说了,女为悦己者容,每个女子都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原本他们想着实在不行就小惩大诫一番,以警告为主。
可现在,江舒儿实在太过分了,盛时时也是真的恼了,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江舒儿完全动弹不得,被迫咽下药丸,不断地咳嗽,偏偏每咳一下,肋骨就疼得揪心。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盛时时气鼓鼓地看着她,“不管给你吃什么,都是你罪有应得!”
“今日我们才不是来看望你的,就是要告诉你,谁都不可以欺负娘亲!就算我们三人年纪小,也能保护好娘亲!”
好,好得很!
盛念念还真是养了三条衷心的狗!
可惜江舒儿已经力竭,否则她真想打死这三个野种。
她死死的盯着盛时时几人,浑身剧痛无比,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几人都是孩子,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
盛分分和盛秒秒不免有些慌了,盛时时下意识地开口问道,“分分,方才你推她的时候,用了几成力道?”
盛分分一脸无辜,有些心虚,“也,也就五六成的样子啊,我也不知道她这么脆弱……”
“哥哥,我,我不会杀人了吧?”
盛时时脸色阴沉还没想好怎么回应,盛秒秒忽然轻轻拿走分分捂在她耳朵上的手,泛红的眼眶里憋着泪。
她啜泣着来到晕死的江舒儿身边,学着盛念念的模样给她把脉。
半晌,盛秒秒起身对着哥哥姐姐摇头,“没死,就是,晕过去了。”
“方才我给她把脉,见她脉象虚浮但还算平稳,娘亲曾教过我,说这种脉象没什么大碍的。”
盛分分这才安心,拍着胸脯长长地舒了口气,“呼——没死就好!”
盛时时也放松下来,拉着盛秒秒的小手关心道,“秒秒,你没事吧?”
盛秒秒摇摇头,很快便恢复了心情,“我没事,今日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盛分分爽快地出声附和,“没错!可算是让这个坏女人恶有恶报了!她若是想揭发我们,我们也有理由和借口,说她先动手的。”
三小只盯着躺在地上面色惨白的江舒儿,默契地击掌,“帮娘亲报仇了!”
兄妹三人不打算逗留,手挽着手齐步迈出房门,下巴都扬的高了些……
另一边,收到消息的夜无渊急匆匆赶回王府,进门就撞见了李管家。
夜无渊漆黑的眸里带了几分担忧,白皙清隽的俊脸有些冷沉。
“李管家,你可知道清墟院里情况如何?”
李管家忙毕恭毕敬地颔首,“回王爷,王妃现在还在贵妃娘娘的屋子里没出来,赵嬷嬷正在屋外候着,不让任何人进屋打扰。”
夜无渊这才放心,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那就好。”
既然盛念念还没出来,那应该是还在为母妃看诊,问题应该不大。
只是他都有些意外,没想到盛念念现在还愿意帮他照看母妃,原本他以为经过那夜江舒儿的事情之后,她不会再管母妃的死活了。
他自知亏欠,她若不愿,他也不会逼她。
李管家小心翼翼地观察夜无渊的脸色,见男人刀刻般的薄唇微微抿起,深邃无波的眼底似乎还翻滚着冷戾之色,顿时将头低下去,语气恭谦地宽慰。..
“还请王爷不要担心,王妃医术高明,想来贵妃娘娘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老奴知道您担心贵妃娘娘,也担心叶清侍卫,但是您如今身为太子,理应也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是。”
说着,他又试探道,“虽然您平日里总穿着墨袍,但老奴看得出来,您脸色很差,是不是受了伤?”
夜无渊淡淡地扫视了李管家一眼,眼神里带了些深意,却什么都没说。
李管家更加确信夜无渊是受伤了,至于他为何受伤,怎么受的伤,伤的重不重,他不知道,夜无渊也始终只字未提。
“若是您不愿让王妃帮您治疗,好歹也请府医来看看吧,再这么耽误下去,不是办法。”
夜无渊狭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并未回应,而是冷声反问道,“本王问你,昨日你看到叶清受伤时,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
李管家的心颤了颤,眼底略过一抹暗色。
昨日他明明已经解释过,为何夜无渊还要问他。
难道,是开始怀疑他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江舒儿这张牌,恐怕已经保不住了,毕竟他还要为主子铺路,不能半道坏事……
想到此处,他故意装作苦恼的样子,有些痛心地叹了口气,“唉,老奴昨日赶到的时候,叶清侍卫就已经受伤了。”
“当时江侧妃哭着喊有刺客,老奴也来不及多想,便冲上去想把那刺客拉走,没想到反而被刺客所伤,叶清侍卫为了护着老奴,反倒被伤的更重。”
“后来刺客见其他人赶过来,才放弃刺杀匆匆逃走,叶清侍卫也倒地不起。”
夜无渊盯着李管家声情并茂的模样,再看他胳膊上缠着的绷带,眼神逐渐冷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