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济吉特庶妃尖叫之时,她身边的宫女也瞪大了眼睛。
“他、她,他们……”
宫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会叫出来。
然而,想到自家主子声音特别尖锐,宫人们可能已经听到了,兴许正在往这边来,她心里就慌乱不已。
她眼中满是恐惧,恨不得立刻消失,免得丢掉了小命。
博尔济吉特庶妃满是惊骇,指着衣衫不整的顺治,和光着肩膀、漏着腿的董鄂婉柔:“皇上,你竟然和襄亲王福晋……”私通。
“你们怎么可能这样?!”
博尔济吉特庶妃惊愕过后,一副嫌恶的模样看着顺治和董鄂婉柔。
枉她之前那么喜欢皇上,没想到皇上德性这么一言难尽。
襄亲王福晋可是皇上的弟媳啊!皇上和襄亲王福晋这么亲近,把襄亲王置于何地?
顺治脸色涨红,连忙将被子往上拉,遮住了他们的身体,眼中满是暴虐。
这时,宫人们听到了尖叫声,有人听出声音来源于博尔济吉特庶妃,害怕她出事,立刻往正屋的方向跑。
当一群宫人推门而入之时,就看到顺治和董鄂婉柔躺在一张床上,虽然已经用被子遮住了,但依然能够看到床铺的凌乱,以及董鄂婉柔红的不自然的嘴巴。
承受能力弱的宫人,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啊!”
“皇,皇,皇上和襄亲王福晋……”
“天啊!这是皇上和襄亲王福晋,他们竟然……”
顺治又气又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让吴良辅将这里的宫人都支出去了?吴良辅不是在院子里守着吗?他们怎么会进来?
吴良辅人呢?
一想到吴良辅玩忽职守,导致自己和婉柔的事情被发现,他心里就迁怒吴良辅,恨不得将那个狗奴才处死。
顺治眼中满是阴霾,脸色阴沉的看着博尔济吉特庶妃等人:“滚!”
“都给朕滚出去!”
宫人们早就后悔进来了,在听到顺治让他们滚的时候,心里如蒙大赦,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顺治补充说:“要是敢乱嚼舌根,朕要了你们的命!”
宫人们吓得身体颤抖,连连保证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博尔济吉特庶妃却愣愣的站在原地,她的眼神让顺治感觉很难堪,就好像自己在她眼里,像个脏兮兮的抹布一样。
顺治怒斥博尔济吉特庶妃:“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
那边,宫人们跑到院门口之时,有个小太监拍了拍胸膛,一脸恍惚的说:“皇上竟然和襄亲王福晋…私通……”
宫人们吓得连忙呵斥说:“闭嘴!你不要命了!”
“你们说谁私通了?”一道男声极其阴沉。
宫人们身体僵硬无比,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到了不远处的博果尔。
博果尔见董鄂婉柔只是换个衣服,那么久还没有回席,他心里有些担心,便过来寻找她。
他快要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小太监的话。
一定不是真的!皇兄怎么可能和婉柔私通?婉柔那么纯洁,怎么会……
不可能,他一定听错了!
可是看到宫人们颓丧着一张脸,眼中满是绝望,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这是…真的?
宫人们面如死灰,襄亲王怎么来了?他的脸色这般阴沉,肯定听到他们说的话了。
皇上说了,要是他和襄亲王福晋私通一事传了出去,会要了他们的命。
现在襄亲王听到了,他们不就完了?
有个太监解释说:“王爷,不是您想的那样。”
博果尔目光锐利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径自进入了望春轩。
他停到了正屋门口,想要推开门,但是双手都在颤抖,足以说明他的心里很不平静。
博果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死死的握着拳头,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他闭上眼睛,舒了一口气,松开了拳头,然后重重的将门踹开了。
他将门踹开之后,正好对上了博尔济吉特庶妃惊慌失措的面容。
他瞥了博尔济吉特庶妃一眼,径自走了进去,而博尔济吉特庶妃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迟迟没有移开。
博果尔看到床帐遮得严严实实的,床帐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顺治和董鄂婉柔正在床帐内穿衣服,博果尔气得失去了理智,以为他们依然在亲近,只觉得他们这对狗男女不知廉耻。
既然他们不知廉耻,还给他戴了绿帽子,将他的脸往地上踩,那他为何要给他们面子?
博果尔一气之下,就走到了床边,一把拉开了床帐,看到了衣衫不整的男女。
顺治正在系腰带,董鄂婉柔正在扣里衣的扣子,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博果尔气得眼睛血红,一把扯开了顺治的腰带,将他的腰带抓在手中。
“你们这对狗男女,公然在宫里私通,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顺治的脸色又红又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弟弟。
顺治解释说:“博果尔,不是你想的那样。”
“朕也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