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日是马佳氏进门后过得第一个生辰,经过伊尔根觉罗夫人的允许后,马佳氏就在府里办了一个小型的生辰宴。
她的丈夫伊尔根觉罗二少爷松克,在生辰宴上喝的醉醺醺的,被两个小厮送到了前院的厢房里休息。
马佳氏知道自己的丈夫每次喝醉了酒,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所以在得知小厮把丈夫送到厢房休息后,就把丈夫抛之脑后,继续招待客人了。..
宴会结束后,马佳氏让下人把院子打扫一遍,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自己则回屋里休息了。
傍晚时分,马佳氏吩咐下人准备晚膳的时候,这才想起了喝醉酒的丈夫。
她吩咐下人准备晚膳,自己则去了前院厢房。
她来到厢房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男女的声音。
马佳氏听后气炸了,今天是她的生辰,她的丈夫竟然在厢房和别的女人厮混。
要是让她知道是后院哪个小贱人,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马佳氏恨不得推门而入,把那对狗男女给揪出来。
可一旦这样做了,肯定会被外人看笑话,如果传了出去,对她、对伊尔根觉罗家都没有好处。
马佳氏两眼冒火,咬牙切齿的盯着厢房,死死的握着拳头,手心都被掐出血了,这才忍住了推门而入的冲动。
她正准备转身离开,就听到厢房内女人娇媚的声音。
她听得很清楚,那个女人说什么‘舒服’、‘不够’、‘还要’、‘再重一点’,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狐媚子。
马佳氏气得眼睛都红了,处于爆发的边缘。她身后的两个侍女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院子里的下人也低头沉默不语,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马佳氏努力平复自己的怒气,想让自己冷静一些,千万不要冲动。
就在她稍稍冷静下来之后,就听到她丈夫松克的声音。
“马佳氏在床上就跟个死鱼似的,爷根本就提不起多少兴趣,还是你伺候的好……”
马佳氏听到丈夫说自己跟个死鱼似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院子里气氛顿时冷凝,下人都低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这是他们可以听的吗?
屋内的松克接着说:“女人就该像你这样娇媚妖娆,而不是马佳氏那种木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来,让爷再好好疼疼你!”
松克的话音刚落,屋内的女人就闷哼了一声。
松克的话在马佳氏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现,马佳氏脸色铁青了起来。
‘马佳氏在床上就跟个死鱼似的,爷根本就提不起多少兴趣’这句话,仿佛是一道魔咒,深深地刻在了马佳氏的脑海中。
这句话在马佳氏的脑海中中不停的出现,她越是想要驱赶,越是在她脑海中停留,这让她异常暴躁。
这时,松克又说道:“太舒服了!怪不得大哥那么喜欢你!”
马佳氏听后脑子嗡嗡作响,什么叫做‘怪不得大哥那么喜欢你’?
松克的大哥是克兴额,也就是说屋里的女人身份……
是…是她想的那样吗?
她仔细听了一下女人的声音,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这不是秦姨娘的声音吗?
前些日子,她在花园看到大嫂想要责罚秦姨娘,她出面为秦姨娘解围。
秦姨娘不感激她就算了,竟然勾搭她的丈夫。
马佳氏两眼冒火,心里的怒气达到了顶峰,与此同时,松克说她在床上跟死鱼似的,对她提不起多少兴趣的话,又一次在她脑海中出现。
马佳氏内心十分恼火,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快步走到厢房门口,一脚踹开了厢房的大门。
她看着地上凌乱的衣服,以及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在运动的狗男女,心里的火气更大了。
她走到床边猛然抓住秦姨娘的头发,扯着秦姨娘的头发,把秦姨娘从床上扯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感让秦姨娘彻底清醒了,当她看到马佳氏以及在床上穿衣服的松克时,她整个人都懵了。
“我伺候的人明明是我家爷,怎么变成二爷了?”
兆佳绮玉为了报复秦姨娘和马佳氏,就让人把秦姨娘打晕弄到了松克的房间里,又给两人用上了催情香,让他们顺利的滚在了一起。
秦姨娘神志不清醒,所以才会把松克当成了克兴额。
马佳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注意秦姨娘说的话,拖着秦姨娘就往门口走。
秦姨娘的腿又酸又软,身体娇软无比,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秦姨娘就这么光溜溜的,被马佳氏拖到了院子里。
马佳氏跟个疯婆子似的辱骂秦姨娘,对着秦姨娘又是扇又是打。
克兴额和兆佳绮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秦姨娘被打的鼻青脸肿,心如死灰的光着身子躺在院子里,任由马佳氏殴打她,已经穿好衣服的松克,正在一旁向马佳氏解释。
克兴额脸色铁青,走到松克面前,一拳头砸到了他脸上。
一开始松克自知理亏并没有还手,可在克兴额不依不饶,一拳又一拳的殴打他,还把他的鼻子和嘴角都打出血了,心里恼怒的和克兴额打了起来。
兆佳绮玉看着秦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