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闹着玩罢了。”水琅拎着灭火器,“我又不是邬元烨,会把这东西直接朝着你甩出去,巴不得把你砸死。”
“你!”
老太太指着水琅,气到嘴唇发抖。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邬善诚一脸心痛看着水琅,“如果你母亲还在,看到你这样举止粗鲁,会很痛心!”
水琅冷笑一声,“你这坨狗屎,也配提她?”
“你!”邬善诚瞳孔颤动着,看着类似一生难忘的脸,终究是不忍指责。
“妈。”
突然,憔悴得双眼发黑发青,胡子拉碴的邬善平走出来了。
老太太急忙抬头,哭得更是真情实感,扑了过去,“平儿,你怎么被糟蹋成这样了!”
邬善平接住母亲,正想说话,看到了水琅,顿时怒气冲天,“你这个狠毒的丫头!居然把你弟弟也送进牢里了!”
“弟弟?”水琅抬眼,“你不是就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哪来的弟弟。”
邬善平气势僵住,哽着喉咙说不出话。
“堂弟也是你弟弟啊!”老太太扶着大儿子的手,回头,看见一堆人走进来,发现有很多眼熟的人。
这些人是大儿子的同事!
想到水琅也在房管局上班了,老太太立马哭出声,“我们邬家就这么一个男孩,你这么紧抓着不放,我们岂不是要断了根!”
水琅看着停顿脚步的一群同事,“你们邬家断不断根,关我水家什么事。”
“你!”老太太发觉出这个孙女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血!即便你不姓邬,可你身上终究是留着邬家的血,以后你嫁到别人家,有元烨在,才有兄弟做你的后盾,你这样无情,就不怕以后无依无靠吗!”
“嫁到别人家?”水琅看了眼周光赫,“我招女婿,不嫁到别人家,不就得了。”
“招婿?”老太太突然脸色一变, “那怎么行!”
水琅假装疑惑,“为什么不能行?你大儿子不也是给我妈招女婿,我为什么不能行。”
房管局的人全都惊讶看着邬善平,现在才知道物邬主任是入赘的。
邬善平铁青着脸,前半生一直为这件事抬不起头,瞒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被揭露出来!
水琅突然又道:“没记错的话,还是腆着脸,争着抢着,主动送上去的。”
邬善平猛地抬头,震惊看着水琅,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水慕晗都不知道这件事!
老太太与邬善诚也一脸震惊看着水琅,后者除了震惊,眼神里还多了希望。
房管局的人,顿时又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没想到这件事里还能有瞬间引起大家兴趣的东西。
邬善诚往前走了两步,颤抖着手,“你,你是不是,你是听谁说的这件事?”
“反正你不能招婿!我不同意!”老太太出声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琅儿,奶奶是为了你好,马上就要返还财产了,你拿着那么多的钱,一个大男人,能给人上门当女婿,除了打着你财产的主意,不会有几分真心,到时候把你钱骗光了还是小事,说不定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太太说了一半,发觉大家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两个儿子的头也都被大家看的埋进脖子里了,脸色顿时一白,才发现因为心虚转移话题,转移到什么上去了,立马又找补:“像你爸这样的,没几个。”
话音落下,发现大家眼神顿时更怪异了,还有一种恍然大悟似的,点着头,鄙夷看着她和两个儿子。
老太太:“!”
她不是这个意思!!
“确实。”水琅看着邬善平,“你真是一个明白人,自己儿子对儿媳妇做过的事,绝对不能让孙女也经历一遍,我现在相信你是为我好了。”
老太太百口莫辩,老脸通红,本来是想当着房管局同事的面,破坏水琅的名声,拿捏她,让她不得不松口,放过元烨,结果没想到把她,把大儿子的名声彻底破坏了!
“你别胡说!!!”
邬善平半条命差点气没了,他还等着去局里登记洋房,刚把乱搞男女关系的名头脱掉,现在又多了一顶上门女婿谋夺原配财产的帽子,他要是再去登记,不就坐实了这个名头!
“爸!”
邬琳琳虚弱的声音,突然传来。
水琅转头,看着她被思想教育了几天,同样憔悴的脸,“你叫谁呢?”
邬琳琳脚步一顿,看了看邬善平,又看了看邬善诚,再看了看房管局同事们发亮的眼睛,最终看向邬善诚,“爸,你来了。”
邬善诚听了不但没有一丁点高兴,脸色还沉了下去,但看着母亲警告的眼神,从嘴缝里挤出一个“嗯”。
邬善平差点把牙咬碎,这是第一次听到自己孩子管别人叫爸,想到以后在外人面前,两个孩子都不能实心实意的管他叫爸,脸色顿时铁青。
与此同时,想到了这次为自己牺牲的老婆。
老婆为了自己要坐牢了,两个孩子为了自己,管别人叫爸了。
都这样了,还要个什么名声!
下午,不,现在,现在他就要去登记!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