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搞了,人家苏家还没你懂?” 周围已经有人开始逼逼赖赖了。 “就是,再搞出事情来,你能承担责任?” “说起来,这事儿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这个混蛋!” …… 我根本就不搭理,脑子在快速思考,我一共搞了两次邪灵咒。 按理来说,道人已经受到了重创才是,可现在他为什么还能攻击? 我敢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天谴。 老天爷很忙,没时间跟你玩这么绕脑的事情,他可能会直接一道雷下来,把你劈死完事儿。 现在苏天广也没说话,大概也是看出了点端倪,所以没有急着反驳我。 “你在干什么?苏天广,你不说说?这家伙在乱来啊!老天爷已经生气了。” “说话啊!难道你也相信这个人说的不成?” “苏天广,你……” “闭嘴吧。”我开口道。“你知道苏家是道术世家,还在这里叨叨叨。” “人家这是也看出来了有问题,老天爷天谴为什么不用天雷?坟墓流血是几个意思?” “这种事儿,也就吓唬吓唬你们不懂行的人。” 被我说的那几个年纪其实都不小,此时苏天广不开口,我又一点面子不给。 几个老家伙涨红了脸,愣在原地。 “你觉得,这是什么邪术?”苏天广问。 “不好说。”我告诉他。“应该是跟邪灵咒差不多的吧,不过我总觉得那种邪术都有一个共性。” “就是反噬非常严重,可我不明白邪灵咒被破解,他为什么没事,可能,不止一个人吧。” 苏天广来到近前:“我苏家倒是有一种反追的法术,不过首先必须要确认是有人在搞鬼。” “否则受到反噬的就会是我。” “我很确定。”说着,我又改口。“不过就算受伤,问题也不大,至少解决你的疑惑了不是吗?” 苏天广无奈。“我谢谢你啊!” 刚才一直说个不停的老者又问:“苏天广,你真的相信这个毛头小子?” “可你刚才还说着一定是天谴啊。” “刚才他没在。”苏天广回答道。“这事儿我只能信他,因为卦象显示,能够帮助我们苏家的人,就是他。” 说完,苏天广在身上摸出了一张蓝色的符咒,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符咒上画了一个符号。 “堂兄,对不住了。” 说着,他把蓝色的符咒贴在了墓碑上,咔嚓!符咒竟然产生蓝色的闪电。 地上的鲜血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倒流! 苏天广见状,马上掐指算起来。 “果然是邪术,以血养灵,不详在西方,一公里的范围。” 我马上问:“一公里的范围?在黄村的范围内吗?” “那不是马大脚家废弃的养猪场?”其中有个老者马上开口道。 我立即动身,刚跑了两步,被苏天广一把拽住。 “你等我准备一下跟你一起去。” “一个人太危险!” “来不及了!”我告诉他。“晚了都跑了,你随后赶过来,我至少先把人给留住。” 说完,我撒开了他的手,直接朝着西边冲过去。 完全是玩命在跑,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证明苏晨跟他说的事情之间唯一的联系。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赶上! 一公里不算远,跑步的话,十分钟是基本的,但我这样没命地在冲,十分钟都不用,就看见了在山间的一座养猪场。 但破破烂烂的,果然是废弃掉了。 我已经开始上山,瞅着养猪场的上空还有一抹黑气在缓缓散开。 难道是已经开始逃走了? 不行,得想个办法,至少阻拦他的去路,一般来说,不详在西,他不可能继续往西边撤走。 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玩邪术,请邪神的,如果跟邪神撞道,就是自己找死。 所以,他走的方向一定是东,这是最基本的东西,而且难以更改。 我立刻就把老头给我的铜钱剑拿出来,再搭配八卦镜,转身埋在来时的路上。 如果说,这是个陷阱,我进去,他从我来时的路离开。 那我再用任何卜卦术都不可能算出来,但是他刚用了邪术,身上还有很浓重的邪气。 这些东西,足够让他喝一壶了。 做完这些,我才径直跑去养猪场,虽说这地方破破烂烂的,可是铁质大门没什么影响。 我直接翻进去,双腿落地的瞬间,四周一片漆黑。 明明是白天,这会儿却宛如黑夜,伸手不见五指,耳边还有呼呼的寒风。 吹在身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双臂抱紧在了一起。 麻蛋,果然是陷阱,我就说嘛,刚用了邪灵咒,马上再来一次,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但我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毕竟错过这一次,这群缩头乌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自己主动展出来了。 “喂,咱们都交过手了,就别畏畏缩缩的,出来正面面对!” 我厉声道。 其实就是试探一下那玩意儿走没走。 “小子!你是不是有点儿自信过头了?” 一个沉稳,老气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嘲讽之意回应道。 我点点头。 “原来还是个前辈啊,我说呢,刚搞完事情,怎么能马上再来。” “老前辈确实有一套。” “哼哼!”那家伙冷笑。“小子,说好话是没用的,这事儿本来跟你没什么关系。” “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怨我。” 我耸了耸肩,道:“现在说这个也晚了啊,前辈。” “你现在不可能放过我了,不是吗?” “那确实。”老东西这次笑得很开怀。“哈哈哈,来世记得,不要多管闲事!” “前辈!”我又道。“后生确实技不如人,死就死了,但临死前能让我死个明白吗?” “你还想知道什么?”他怒问。“咋?想死了给苏晨托梦啊?” “放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