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运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针孔高科技卫星连接器,郑家伟就算没在身旁,用不着网络,也能随时目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掂量在手,思绪再次神游。 “李兄弟,李兄弟?” 少时,华探长又接连着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回神,“嗯?” “不对,你到底怎么了?”胡运接嘴,上来就在我周身摸索,“我看看,到底是受伤了,还是私藏着宝贝呢。” 我被他弄得浑身痒酥酥的,沐雨兮上前将其推开,“别闹了,让我师父休息会儿。” “对了。”胡运继续道:“你不开口我还忽略了。” 手指着沐雨兮,胡运看向我,“琦哥,咋回事儿啊?” 对沐雨兮,刚开始还有点儿好感,后来胡运根本不待见,这一转眼,人成了我们这一头的,还是我徒弟。 他那满脸质问神情之下,我只能将当时被迫与他们分开,与沐雨兮的种种经过简单叙述。 “沐雨兮这是弃暗投明,我没多大功劳。”我最终道。 “原来如此。”胡运点头,上前拍了一下沐雨兮肩膀,道:“我还以为,咱多了个四妹。” “没想到,你还得叫声叔叔,快,叫来听听。” 沐雨兮蔑视着他,推开他的手,“少来。” “嘿,死丫头。”胡运教训,过来与我勾肩搭背,道:“我们可是生死兄弟,你是琦哥的徒弟,可不得叫我一声叔?” 我直接哭笑不得。 既然幸存,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 两具尸体在旁,这地方虽然鲜有人来,不代表完全没有。 若是被人看见,我们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了。 回到农家乐换衣服。 见我们还真能出来,老板一家子震惊不已。 不过我们也就在这儿吃了顿饭,下午动身启程回京城。 这一路上,我胸口的刺痛频发厉害。 没一回细细查看,却连一点儿伤都没有。 不禁我被折腾得不轻,就连三人也被吓到,说了回到京城,让我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胡运一直在吐槽,早知道最后什么都没捞着,还不如在进入主墓室之前,带一盏水晶玛瑙玉烛灯离开。 华探长和沐雨兮笑他财迷。 我嘴角勾动,缓缓闭上眼睛。 虽然什么都没有带出来,也不算毫无收获。 假郑家伟给的定金五百个,在主墓室里给的八个零的支票,我也早有准备,收进了防水袋里。 这是经验之谈,恰好,这不是用上了。 不过小命差点儿搭进去,这一千五百个,我们受之无愧。 翌日清早,可算抵达京城。 回去明苑楼,我直接回房躺下。 下墓感觉没有车途那么累。 嘶。 正想小憩,胸口又开始刺痛。 我坐起身,一把扯开衣服低头去看,灼烧刺骨的感觉真要命,不同的是,胸口闪着血光,竟然映出了鬼母脸上面具的形状。 这什么鬼? 赶忙跑到镜子前查看,果然是,但之前完全没有发现。 越发的刺骨疼痛,那面具的形状跟随血光的闪烁速度,竟然开始延展变化。 “啊!” 没等形状最终达成,实在疼得我受不了了,咬着牙躬下身,拉着衣服,根本不敢去触碰胸口。 倚靠柜子坐在地上,我满头大汗,眼皮重得不行,意识逐渐昏沉。 吱呀。 “外公,你在干什么呀。” 老家? 不知多久,眼前画面清晰,我竟然回到了小时候的老家。 我从来没见过爷爷,但小时候,见过外公! 也经常去找他。 不过啊,这个外公很奇怪,会躲在房间里,经常好几天看不见人影。 那时的我不懂事,成天想着跟外公玩儿,有一天推门进去,正好撞见外公坐在老旧的书柜前,将手里的本子合上放好。 回头见是我,外公笑道:“你这娃子,咋来了。” 这段记忆我早就不记得了,却在这画面中,我成了第三者,见小时候的我不管回答,踮起脚在书柜上拿起一起像牛角一样的东西,“咦,这是啥?” 鬼母面具? 我心头一惊。 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丝毫没有印象。 我确定,那就是鬼母面具。 别看只是一块面具而已,制造雕刻都非常精妙,泛黑的铜器上羽翼纹路分明,两角如同盘踞而上的双龙戏珠,栩栩如生。 外公一把夺过面具,厉声道:“小娃子不兴乱碰东西,出去玩儿去。” 咕噜噜! 随即,画面一转,四周的环境骤然消失。 水灌鼻口的感觉又来了,那种窒息感伴随着胸口的刺痛,我拼命的挣扎。 忽然发现,身前有东西抓着我。 低头去看,是鬼母。 正是撞击撕咬我胸口的画面,黑唇勾笑起,面具在我手中,大半张爬满蛆虫尸鳖的恶心容颜抬向我,中间的眼睛变成黑洞,如同在归墟当中盘旋的漩涡,深不见底。 “李琦,我可找到你了。” “从现在开始,你休想甩掉我,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诅咒……” 吓! “李兄弟,林……” 嘶。 骇然一惊,我又被疼醒,外面听见丽姐的声音。 推门而入,见我倚靠在地,丽姐神色慌张跑上来,“哎呀。” “咋搞的这是?” “脸色这么难看,不是说没受伤吗?生命了?” 说着话就抬手摸我的额头,我摇摇头,撑着丽姐搀扶起身。 外面胡运和沐雨兮跑来,见我这样,担忧地将我的送到床上。 我却不敢躺下,“没事,都别担心。” “对了,怎么都来了?” “丽姐,胡馨月那边你去看过了吗?” 丽姐道:“人根本没事。” “我是过来看看,这次的收获的。” 说话还看了一眼胡运,显然,他们在外面已经知晓情况,丽姐不信,才跑来找我。 “你们呢。”我看向胡运和沐雨兮道。 “有一通海外的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