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正确的决定。
张总把这一通推理,说给了合作伙伴听。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秘书都快相信了,如果不是刚才接到了胡总那边的电话,她恐怕还要佩服老板的眼界。
“可是张总,胡总那边确实打电话来了。”
“不可能”,张总一摆手,言语间十分笃定,“除了我们这儿,她还能买哪块地。”
秘书有些不敢看他的脸色了,小心翼翼的说道。
“张总,胡总好像已经买完地了,据说连项目款都打过去了。”
这话一出,张总的一双眼睛立刻瞪住了秘书,“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胡总她已经买完地了,确实不打算跟我们交易。”
“怎么可能”
张总一下子站起来,绕开门口的秘书,大步迈向秘书的办公桌。
上面摆着一份文件,记录了胡珍珍刚才的话。
张总不信邪,打开电脑上了土地拍卖的官网。
那还不知道挂了几年的土地,有一块确实被人拍走了。
“她真买了她怎么能买呢”
这结果跟张总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在他的预期中,胡珍珍可能会拖一拖,又或者想办法把价格压下去,张总甚至连底价都想好了,只要有一亿五千万,这块地他就出手。
没想到胡珍珍不按常理出牌,他这边才刚提价,她连讲价都不讲,直接转头去买了其他的地。
“我就说吧”
合作伙伴急坏了,在办公室里不停踱步。
“我当时就说咱们要快点卖,这位胡总未必是个有耐心的,你非搞什么待价而沽,待价而沽,现在好了,砸手里了。”
“真的不能再问问胡总了吗哪怕咱们原价卖出去呢。”
张总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有苦也不能说苦,为了面子只能强撑着,“原价卖出去不就亏了吗这几年下来,咱们往里可砸了不少钱。”
“那是赔小钱,卖不出去就真的赔了大钱了。”
合作伙伴的头脑还算清醒,“咱们这片地留下来能干什么你跟我把能做的都做过一遍了,除了在公交站牌边上卖矿泉水,剩下的项目一点钱都没挣着。”
他低声劝慰,“别要面子了张总,再不低头就真没机会了。”
“行”,张总低了头,看在他着急的份上,答应道:“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挽回一下。”
胡珍珍正在后院里挑选开的最漂亮的花。
摆在餐桌上的花瓶需要更换鲜花了,她最近的新爱好就是插花,经常来小花园剪上几朵,给餐桌增添不同的生机。
陈开拿着电话过来的时候,胡珍珍刚剪下一枝红色的蔷薇。
“老板,张总的电话,想找您谈一谈。”
一听是张总的电话,胡珍珍就明白了,嘴角一翘,从陈开手中拿过电话。
“喂,张总,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张总不再像以前一样端着,胡珍珍一开口,他就立刻回道“胡总,之前我们可能有些误会,北区那片地的事儿,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北区那片地呀”,胡珍珍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五分漫不经心,显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
“那片地我暂时不想买了,我看西区的那片地更好,跟领导谈了谈,已经买下来了。”
她这话断了张总最后的希望,挣扎了一句。
“但是我们之前都谈好的,你也说对北区的地非常感兴趣”。
胡珍珍没想到他还有脸提说好了这三个字。
明明是他毁约在先,现在话里话外的意思,反倒成了她胡珍珍说话不算话了。
“感兴趣是感兴趣,生意是生意,张总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点事情应该不需要我来说给你听。”
胡珍珍没心思再跟他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胡总能不能再想想,我──”
张总的话还没说完,耳边就只剩“嘟”声。
他咬紧了牙关,用力到连额头的青筋都爆起,才忍住没将手机摔出去。
“在s市的北区混了这么久,还没人能这么踩我的面子。”
张总骂了一声,卷起两边的袖子,没忍住脾气,一拳捶在了桌面上。
外间工作的秘书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连往那边看上一眼都不敢。
合作伙伴就算跟他认识很多年了,也被他突然的这一下吓了一跳,瞟了一眼他胳膊上的刺青,道“算了,事情真到这程度了,我也认了。”
反倒是张总开口,“凭什么认了”
“她耍了我们一通,难不成就想这样算了”
合伙人小心翼翼的开口,“可是胡总那么有钱,咱们不认能怎么办啊”
张总抬起头,眼神里是好久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