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年,我们组建了单支规模高达12亿美元的第八期投资基金……” …… 当布莱耶介绍完了,他发现对面那个年轻人还是没有太大反应,就一脸微笑。 “其实布莱耶先生,你不用介绍这么多的,我听说过阿克塞尔和你的名字,也知道你们一些辉煌的往事。” 布莱耶有些郁闷,既然你都知道,干嘛不早点说? 他刚刚担心被夏景行小瞧,把自己的履历介绍得过于详细了…… 不过他是美国人,不像中国人那么谦虚,倒也不觉得特别尴尬。 “我还知道,阿克塞尔最近遇到了点麻烦,哈佛、普林斯顿、麻省理工的大学基金会先后都退出了LP(出资人)行列。” 听夏景行讲到这,布莱耶脸色不太好看了。 夏景行笑着说,“当然了,斯坦福大学的基金会还在你们的LP行列,约翰校长和我提起过你们,说他仍然对你们有信心,相信你们能走出低谷,重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辉煌。” 布莱耶听夏景行讲到这,脸色好看了很多。 既然都说开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了,点点头道:“对,我们这几年是遇到一点小麻烦,12亿美金的第八期基金遭遇撤资,但规模仍然有4.4亿美金,足以投资绝大多数的互联网公司。” 夏景行觉得面前这位其实挺悲催的,在即将要投资谷歌的时候遭遇了几所大学基金会的撤资,从而遗憾的错过了谷歌。 当然了,这也和阿克塞尔的基金回报率表现差有关系。 九十年代创下单支基金回报率超过20倍的神话后,然后就有点飘了,把投资利润分成比例从25%上涨到了30%。 接着赶上互联网泡沫,把几家大学基金会的本金都亏了很多出去。 收费这么高,还给我亏钱,人家不撤资才怪。 他还知道,面前这位还是个“投二代”,父亲也是一位风险投资人,曾经在IDG工作过,家学渊源,只比德雷珀那个“投三代”差一点。 未来阿克塞尔还是走出了低谷,并且搞得很不错,在全球风投机构中排名十几位左右。 阿克塞尔在中国还有个大名鼎鼎的合作伙伴IDG,IDG在2010年前组建的几支基金,绝大部分出资额都是阿克塞尔承担的。 而阿克塞尔重新崛起的密码,就是投中了脸书。 没错,前世就是阿克塞尔投资的脸书A轮,并且B轮也追加了投资,赚得盆满钵满。 布莱耶想了想,说道:“我就直说了吧,阿克塞尔对投资脸书很有兴趣,你们4亿美金的估值报价,我们可以接受。 脸书执行的是AB股,我们可以全要只有一票投票权的A股,十票投票权的B股一股不要,但要给我们一个董事会席位。 具体的融资额可以由你们来定,3000万美金、5000万美金都可以,上限是1亿美金。” 说完,布莱耶直直地盯着夏景行的眼睛,等待后者的答复。 夏景行没有直接回答布莱耶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们如此重仓脸书,不怕风险过大?” 布莱耶笑着说,“我们已经观察了你们一年,对你们非常有信心。 选择我们,我们可以给予你们最大的信任和支持。 这是其他还在徘徊和观望的投资机构所不能给予你们的。” 夏景行点点头道,“我需要考虑一下,和我的合伙人协商一下。” 布莱耶笑了起来,他都是老江湖了,还能不知道对方那点花花肠子。 “如果你想要让红杉资本、德丰杰、凯鹏华盈他们一起来参与竞价的话,也可以通知他们。” 布莱耶比起食指,斩钉截铁道,“我可以给你承诺,我的报价始终比他们高一千万美元。” 夏景行语塞,他也不知道布莱耶哪来这么强的信心。 “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上一轮报价没有参与?” 布莱耶摊摊手,“因为我们还在做调查,一个新发现,突然促使了我们下定决心。” “什么新发现?”夏景行突然来了兴趣。 布莱耶摇了摇头,“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如果成为股东,我会告诉你的。” 夏景行笑呵呵的看着布莱耶,“你们目的性表现得这么强,这么迫不及待,不怕我坐地起价?” “我已经说过了,我们的报价始终比红杉资本他们高一千万美元。” 说到红杉资本这个名字,布莱耶特地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