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派去卖交换机了,开始一点一点积累资本。” 任政非哈哈大笑,“钱先生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听说他九十年代还提议发展新能源汽车。” “有这回事,不过那时候穷嘛,只能要紧着要紧的科技项目。” “不用感觉遗憾,你看夏总现在不全部安排上了吗?半导体、新能源汽车,听说还在挖航天科工的墙角,这摊子铺的确实大。” 候卫贵笑眯眯的看了任政非一眼,说道:“听说夏总从美国挖了几千名高水平科研人才回国,你就没有点想法?” 任政非不解道:“我能有什么想法?” “学当年截胡中兴的人那样截胡复兴工业啊,反正你们工资开的高。” 候卫贵就是存心挤兑任政非,当年中兴去青木大学校招,很多完成签约或者谈妥的应届学生全部转投了菊花厂门下,把他当时气坏了,同时又无可奈何。 那时候是2000年,大学生普遍薪资不过一两千元的时代,菊花厂开四五千元。 老任这个人对竞争对手狠,对自己更狠,完全不考虑会不会玩崩。 他当时都准备看笑话来着,看菊花厂什么时候崩不住,结果越做越好,给员工提供的薪酬待遇也越来越高。 这事整得!中兴都不好挖他们的墙角了,只能菊花厂挖中兴。 任政非澹澹一笑:“你以为我不眼馋那些人才吗?可根本挖不起啊! 动辄年薪几百万,还分配魔都和京城的房子,手机、家电这些小玩意儿就跟发着玩似的,估计等复兴汽车推出后还要给员工送车。 就是倒退几十年的顶级官营企业也没这么好的待遇! 夏总是真正尊重人才、尊重知识的人,同时他争的也不是小利。” 候卫贵听得眼睛都直了,惊讶道:“这么搞,不怕玩崩吗?” 任政非听乐了,“十年前你也是这么诅咒菊花厂的。” 候卫贵急眼了,想要让任政非解释清楚,可对方转身带着女儿就进大楼了,根本不给他解释机会。 “我那是诅咒吗?我还不是怕你们倒下,至此少了一个对手,江湖寂寞。” 候卫贵见追不上老任,只好在心里吐槽了对方两句,然后带着周围的一帮徒子徒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