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鋆在心中翻了几百个大白眼儿,一万个草泥马呼啸而过!
谁怨你了,大姐?
大姐,说实话,在淮安侯府,并不比在礼国公府舒坦。不过在你礼国公府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龙潭,一个虎穴而已。或者一个屎窝一个尿窝罢了。
我们搬出李国公府,虽然不能说敲锣打鼓兴高采烈搬出去的,我们确实没有什么可高兴的,可是我们也没有必要特别不高兴,谁怨你了?
王氏接着叹口气道,
“我知道你们对舅母有成见,不过,到底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前的事情都就让它都过去,咱们好好把以后的日子过好。现在舅母希望你们两个赶紧把贤妃娘娘的这个差事办好。办好后,别说你们要一个高贵的身份,便是你们的爹娘加官进爵也指日可待!你们两个孩子一定要拎的清!”
王氏跟冀鋆冀忞说,礼国公府和冀家有着关联国家社稷的秘密,如果冀鋆冀忞知道,一定要告诉舅母,告诉焦贤妃!
因为除了舅母和焦贤妃,其他人都是坏人!都对礼国公府和冀家不怀好意!
你们还小,具体朝堂的争斗你们不懂,只要你们知道,在这世上,你们父母离的远,舅母就是你们最最亲的人!谁都会害你,舅母和娘娘不会害你们!
切记!切记!
冀鋆和冀忞对视一眼,二人都是没有想象中的震惊,倒是有些意味深长。
冀鋆开始玩味王氏的话,秘密?
原书中确实说过,可是自己没看完。不知道结局。
忞儿知道不?
此前,忙着跟苏瑾斗!
忙着“好邻居”赚钱!
忙着李家军的事情!
忙着查刘毕胜的蛊的来源……
都没顾得上忞儿的事情!
焦贤妃和王氏都出动了,看起来真有秘密。
而且,看起来,这个秘密非常难以找寻!
不过,有一点是真的,别说没找到,找到了,第一个不能给你们!
绝对不能!
王氏还在锲而不舍地道,
“贤妃娘娘的苦心,舅母不会跟别人说,也不会信任别人。因为跟你们贴心,不希望你们受小人,受恶人的蛊惑和挑唆,跟舅母跟礼国公府生分,舅母才把这些不能跟外人说的悄悄话告诉你们。舅母的这一片心思,你们可千万不要辜负,更加不要辜负贤妃娘的一番苦心。嗯?”
冀忞又是低头不语。
冀鋆觉得毕竟是长辈,不能冷场,于是挤出一个虚心且亲密的笑容。
然后,冀鋆觉得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冀鋆暗道,这是切入主题了,不辜负焦贤妃的苦心,不辜负你的苦心,呵呵。
问题是,我们很熟吗?
见冀鋆有了反应,
王氏很满意,
“鋆儿是姐姐,倒是明白的快些。贤妃娘娘说,如果你们把差事办好了,那么忞儿的父亲可以升到三品,忞儿也可以获县君的封号。再或者,如果你们与两位世子情投意合,娘娘也可以直接向皇上求恩典,为你们二人赐婚,让你们风风光光地嫁入郡王府做堂堂正正的侧妃娘娘。”
冀鋆心里简直要大笑三声!
呵呵,费这么大的劲,还堂堂正正,风风光光的,才是个侧妃?
简直——无语。
王氏见冀忞一直垂头。而冀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了别处。
从她的眼神中,猜到冀鋆可能是对这番话有所不满,于是又苦口婆心的道,
“你们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现在而言,忞儿要是进郡王府,或许还有做侧妃的可能。可是,鋆儿,你要知道,以你的身份,你要进王府,目前只能是给两位世子做个姨娘或者做个侍妾。”
闻此言,冀鋆收起笑意,也凉凉地垂下眼眸。
没办法,身份有差别,不得不听王氏在这里用那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说着那些似乎是给了你多大的恩典,你捡了多大的便宜的话语。
而规劝的语气,带给冀鋆的无一不是羞辱!
王氏,你和焦成芳要我去赴汤蹈火,我可能身陷险境,我也可能呕心沥血!
结果呢,你们的承诺却是什么“侧妃娘娘”!
还得是焦成芳向皇上求恩典!
大姐,开玩笑呢?我直接把秘密交给皇上讨封不就结了?
通过焦贤妃,再通过你,层层拔毛,我还能剩啥?
呵呵!坐享其成,也不带这么玩的!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看看接下来王氏怎么演!
“这样吧!”王氏看见本来有笑模样的冀鋆跟冀忞一样开始面无表情,也觉得可能她们起了疑心。
毕竟,郡王世子是皇家子嗣,婚嫁常常都是皇上拍板。
王氏想想了想,又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地道,
“这样,我在这里给你们交个底儿,如果到那个时候,两位郡王爷家不吐口,你们就进我礼国公府,你们两个一个贵妾,一个平妻,你看怎样?”
冀鋆心里又翻了个白眼,还没咋地,这就开始抽条了?
从郡王府侧妃,到你礼国公府的贵妾,我去!
“只是,如果你们二人都嫁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