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放心,我跟着潘婶学着养了一种蛊,这个蛊泡过的水和咱们小魔眼羊的那啥混在一起,可以防止下毒!”
“怎么说?”冀忞奇道。
难道,有了这个别人就不敢下毒?
冀鋆,“......”
连蛊都会养了!
还真是要行走江湖是咋的?
芍药解释道,
“小小姐,就是,有人朝里面加任何东西,这个面膜就会变色,而且发出难闻的味道,就算有人眼睛不好使,看不出来,总不能同时,鼻子也出问题吧!”
冀鋆叹服,这真是斗争促使人成长啊!
以前在原身留给自己的记忆中,有些片段,都是芍药和她在乡下,上树啦!扑蝴蝶啦!抓蜻蜓啦!采花啦!捞小鱼啦!跟着旺财一起在乡间跑来跑去啦!吃吃喝喝啦!
等等吧!
说无忧无虑也可以,说没心少肺也可以。
但如今,渐渐地,芍药做事情虽然玩心重些,可是,却不那么冒失了!
好久没出声的李宓,想缓和一下气氛,笑道,
“是小羊的眼泪吗?”
“不是!”芍药想也没想,立刻回答李宓,
“大表公子,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小羊的眼泪是用来让脸光滑的,这个是用来防止下毒的,不是一回事。我这次用的是小羊的尿!”
“噗!”饶是向来雅正端方的周桓也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
众人齐齐看向周彪,无限同情中……
周彪脸色铁青,“……”
众人齐齐离周彪远点,这神情,嗯,有点象要吃人!
冀鋆越来越发现,李战不是普通的斥候,而是斥候中的佼佼者。
展骁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怎么说呢,那种侦察和反侦察能力,跟踪和反跟踪能力,要照李战差一些。
因此,刺探陈国公府那个血指印的任务,冀鋆就交给了李战。
李战总算觉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
他堂堂一个斥候,看小白脸,给马蜂们下药,打街头混混…..
唉!说出去,真是丢人!
陈国公府的血指印,如果按照北斗七星的来说,勺尾在春天指向东方,夏季指向南方,秋季指向西方,冬季指向北方。
整个指印指向西南,而尾部指向南方。
难道是在夏季印上去的?
或者说,近期印上去的?
李战在陈国公府的西南处搜寻了许久,终于在南侧一处许久没有人居住的院落里,发现一个花圃。
院落一直没有发现有人居住。但是里面并不荒芜。
花圃里的花草被打理得很好,不是花草丛生,毫无章法的样子。
台阶上也没有见到青苔,说明有人时常在此活动。
而且,如此细心的照料,虽然不至于是陈国公本人需要,也是陈国公府有些身份的主子吩咐才能办到。
李战因为此前在李家军因为食物营养缺乏,患了“夜盲症”,虽然现在恢复了,但是,暗夜视力还是受了影响。
比如,李战无法分辨出花的颜色,红色和黄色,如今在李战的眼中,只有一点点的深浅的区别。
李战只有凭借触摸感受枝叶和根茎的不同。
触摸中,李战发现,泥土有的地方有松动的痕迹!
“好邻居”斜对面的“留香栋”是京城较有名的酒楼之一。
但自从“好邻居”开张以后,“留香栋”的生意越来越差。
这次,被其他几家想给南宫燕溜须的酒楼老板一撺掇,马上,决定假如打击“好邻居”的行列,一报抢生意之仇!
讨好南宫家,也为了打垮“好邻居,”“留香栋”首当其冲,先是花了大价钱从养殖户那里买断京城市面上的一些肉制品。
接着,又联合其他几家买通了地痞无赖对那些饲养家禽家畜的人进行威胁。
但是,这些却都被“好邻居”轻松化解,“留香栋”的刘老板气得不行。
同时,也有点后悔,搭进去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人家南宫家知道吗?人家南宫皇后在乎吗?
正懊恼间,就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到了“留香栋”门前。
从车上走下两位戴着帷帽的女子,应该是哪家的小姐,后面跟着四个衣衫不俗的丫鬟,一看就是高门大户出来的。
两位小姐径直上了楼上的雅间。
伙计来悄悄禀告说马车是南宫府的。
刘老板不敢怠慢,亲自到二楼去照应,生怕怠慢了贵客。
“刘老板!”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刘老板身后响起。
刘老板回头,只见一个绿衫女子,模样很是清秀,向他微微福了福身,道,
“小女子是南宫大人府上的二等丫鬟碧衫。”
刘老板忙不迭地作揖回礼。
碧衫笑道,
“我们小姐知道刘老板对我们南宫府忠心耿耿,故而今日特意前来贵店拜谢刘老板。”
刘老板受宠若惊,忙连连作揖连称
“不敢不敢,能为大小姐效力,三生有幸!”
碧衫从袖中抽出几张银票,递给刘老板,刘老板惊愕,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