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哈哈哈,朕又赢了!” 明安皇连赢了五局,每一局都和姜绾厮杀的困难,但最后,自己总能绝处逢生,此刻龙颜大悦。 还硬生生把姜绾这张脸都看习惯了。 姜绾是累得不行。 这玩意儿太烧脑了。 看来看去,还是咸鱼的日子最舒服,不用和这些大人物周旋。 连下了五局,姜绾和明安皇都有些累了。 姜绾下意识地看向旁边悠哉地坐在躺椅上的君玄澈,向他递去一个求救的目光。 君玄澈正百无聊赖地翻着奏折,察觉到姜绾的视线,“累了?” 姜绾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大哥! 你看出来就行了,说出来干嘛!!! 你不怕皇上,我现在怕啊! 姜绾别开眼,假装君玄澈不是在和她说话。 没注意到两人眼神互动的明安皇,以为君玄澈在问自己,“确实有点儿。” “也不早了,先传膳吧!” 一听这个,姜绾顺势站了起来,“那臣女先不打扰皇上用膳了,臣女先走了。” “不着急,你和玄澈都留在这里用膳。”明安皇招呼她和君玄澈。 姜绾又往君玄澈看去,眼神好似在说—— 帮我拒绝,快帮我拒绝! 这回君玄澈还算仁义,随手将奏折扔到案桌上,对明安皇开口,“臣和姜绾还有些事,下回再来陪皇上下棋。” 明安皇虽然感到可惜,但也不敢拂了君玄澈的面子。 “那就这样吧。” 姜绾吃惊地看了眼君玄澈,没想到明安皇对君玄澈这般言听计从。 “走吧。” 君玄澈往御书房外走去。 姜绾也跟上。 出了御书房,姜绾回头看了眼御书房这金灿灿的匾额,不禁开口,“你是不是特意带我躲了今日的荷花宴啊。” 君玄澈微挑眉梢,没有出声,继续走着。 姜绾扬唇。 一定是的! 这宫里,若说谁能压制贤贵妃,那必定只有皇上。 姜绾很想问问,君玄澈为何要大发善心这么做时,君玄澈脚步停顿,回眸看向她。 “上回本王为了你,当众得罪贵妃。” 姜绾抿唇,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君玄澈想说什么。 君玄澈眼露几分揶揄之色,“那么今日,你若去赴宴了,贤贵妃一定会当众报复你,将你我比作一对狗男女。” “本王清清白白,可不想让人误会。” 说完,君玄澈转身,步履闲逸往马车走去。 只留姜绾一人原地石化。 狗男女? 清清白白? 姜绾唇角微微抽搐,感觉人都要裂了。 “你还挺吃亏是吧!” 姜绾追上他的背影。 她这一天天是招惹谁了,难道她就不是清清白白的吗!! 原以为君玄澈不会搭理她,谁知还幽幽传来三个字,“那当然。” “……” 姜绾一脸不服气。 君玄澈坐上马车后,从里头传来低润的声音,“你坐不坐马车,不坐就自己走回去。” “坐!” 马车出宫。 车厢内还时不时传来二人的交谈声。 “姜绾,本王是在好心帮你。” “我知道啊,摄政王殿下您可是活菩萨。” “闭嘴吧。” …… 荷花宴还在继续进行。 华紫安自从跑出去找人后,就再也没回来,直接开溜了。 金嬷嬷打探了一圈后,将消息传给了贤贵妃。 贤贵妃听完,紧皱眉头。 皇上…… 这姜家嫡女竟在和皇上下棋? 贤贵妃心中骇然,首先,她是确信,皇上贪恋美色,绝不会看上姜绾那个小丑八怪。 那么,能陪皇上下棋,只能说明,这姜绾确实有点手段。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姜家。 原以为这姜绾,长得丑,还是个京城出了名的废物,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如今细想,这小丑八怪,八成是在扮猪吃老虎。 贤贵妃重新思量了一番后,暗自下了个决心。 如今朝中迟迟未立太子,既然姜绾能讨皇上欢心,那么她一定要让这个姜绾,成为北宁的正妃。 “今日多谢贵妃娘娘相邀,臣女先敬贵妃娘娘一杯。” 姜以沫见姜绾迟迟不来,贵妃脸色又不好,恐怕这会儿正在气头上。 既然姜绾自己寻死,断了后路,那么便是她表现的好机会了。 哪知自己刚说完,贤贵妃便朝她递来一个凌厉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眼姜以沫后,想起近来的传闻。 不禁美眸一沉,“一个庶女,能受邀入席已经是天大恩赐,也配敬本宫酒。” 此言一出,整个荷花宴鸦雀无声。 姜以沫更是瞬间脸色煞白,浑身僵硬,险些站不稳。 感觉到四面八方那些目光朝她投来,姜以沫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痴心妄想,不自量力。”贤贵妃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短短八个字,好似一座大山,瞬间压得姜以沫喘不过气。 在场的人几乎都不傻,结合最近姜以沫和北王的传闻,一个个好似都在贤贵妃的话语里,听出了两重意思。 姜以沫浑身弥漫着浓浓的屈辱感,咬着唇,忍下情绪,“是臣女逾矩了,还请贵妃娘娘恕罪。” 贤贵妃也没心思继续留在这荷花宴,简短说了几句后,便宣布荷花宴结束。 贤贵妃走后,姜以沫垂着眸,快步的离开了荷花宴。 庶女! 又是庶女! 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一定要杀了姜绾!! …… 姜绾回到府里,姜宗成也刚外出回府。 见她一个人就先回来了,姜宗成上前,语气不悦,“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以沫呢?” “在荷花宴啊。”姜绾想也没想就说。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被轰出来的?”姜宗成怒火瞬间就上来了。 姜绾摇头,“没有啊,我没去荷花宴。” “什么?你都没有入场?你说你活着还能干些什么正经事!”姜宗成气的对她大吼。 明明受邀了,最后都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