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耆域大师在禅房中打坐,一只信鸽飞了进来,耆域大师看过密报后,对门外喊道:“秃了瓢,没了毛,你俩进来,为师最近研究出一个新发型,渣男锡纸烫。”
俩小和尚屁颠屁颠跑进去问道:“来了,师傅。”
“进来把门带上,一会儿财都漏出去了。”
“师傅,啥时候吃麻辣烫啊?”
耆域一人给一巴掌:“一个个的都是饭桶,师傅刚才夜观天象,发现咱寺里最近风水不太好,感觉有什么东西克我,正所谓五行相生相克,师傅我水命,命你二人去东南厨房点一把火,就可化本寺危机。”
“是,师傅。”
两个小和尚不情不愿得去了,一个小和尚抱怨道:“这老秃驴,一天天的吃的肥猪烂胖,净让我们干活。”
苏小楼看见东南方向好像有火,周瑜开大了吗?拦住一个小和尚问道:“今天寺里是有篝火联欢晚会吗?”
小和尚也是二丈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没通知啊!”
路过的另一个小和尚着急的喊道:“什么篝火联欢晚会,厨房着火了,快去救火啊!”
“原来厨房在那个方向,周百户,我就说厨房不在北边,你看吧!这一上午找的我腿都快瘸了。”
“我说的是厨房不在北边,应该是在东南方向。”
“胡说……”
“唉!人啊!现在怎么办,厨房也烧了,菜还没送到。”
苏小楼一屁股坐在湖边的石头上不走了:“这破寺庙,修这么大干啥,跟个迷宫似的,”
突然跑出来一群和尚凶神恶煞的指着苏小楼道:“抓住他们,他们就是纵火的人。”
苏小楼不管三七二十一,撒丫子开跑,周百户轻功在身,纵深一跃,人已经跑出八丈远了。
苏小楼在后边吭哧吭哧跑,眼看着就要被抓住了,苏小楼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喊:“周百户,救命啊!”
周百户忘了苏小楼不会武功,又折返回去带着苏小楼一块跑,几个纵跃,就消失不见了,留下一群和尚在原地干瞪眼,领头的和尚喊道:“走,我们去摇人去,去请罗汉师兄们。”
苏小楼和周百户跟过街的老鼠一样,一路躲一路藏,偷摸溜进一间偏僻的禅院,苏小楼怒骂道:“这可恶的老秃驴,竟然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跟我玩瓮中捉鳖这一套,等我抓住他,一定要打他百八十鞭,然后在千刀万剐,给他上梳刑。”
“生活啊!”
“两位施主,可是要找贫僧啊!”
苏小楼一回头一个老和尚闪现到自己身后,吓苏小楼一跳。
“您哪位啊?”
“贫僧法号耆域。”
“冒充的吧。”
“出家人不打诳语。”
“怎么证明?”
“魔教一共有七大教派,两个特使,在江南各地都有分教,贫僧是左特使耆域,统管钱财,七大教派上供的缴费会汇集到贫僧这里,在交给魔教教主。”
耆域说的云淡风轻,苏小楼听的目瞪口呆,周百户眼睛瞪的像铜铃,真是活久见,见过屈打成招的,没见过上赶着招的,上帝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是把这老秃驴脑袋给挤了吗?
“你想将我们魔教在江南的势力一网打尽吗?”
“你等等。”这句话给苏小楼CPU快干烧了,苏小楼揉揉太阳穴,说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大感恩寺真有这么神奇吗?能让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老秃驴不会是憋什么坏招坑自己的吧!
管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先带走再说,苏小楼给周百户使了个眼色,周百户绑了老秃驴就把他带走了,这老秃驴竟然也没有反抗。
到了庐州的地牢中,耆域还写了一份魔教在江南的人员名单,燕百户看过之后直拍大腿,说到:“难怪老子将庐州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抓到人,没想到这庐州府除了这藏在寺庙里的老秃驴,就只有偏远的小村里藏着点人。”
苏小楼看过名单后也挺意外,安庆府竟然还有两处窝点没被打掉,另外,除了安庆府、庐州府、饶州府有魔教的窝点外,旁边的汝宁府、黄州府、岳州府都有,魔教的爪牙真是遍布整个江南,他们不仅仅是打家劫舍,还控制住了码头货运、走私贩盐等,融入各行各业,不易被人察觉。
虽然苏小楼也很意外,他还是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老秃驴的话不能全信,燕百户也觉得这件事太可疑了。
燕百户马上把名单快马传信到安庆府给雷镇抚使,并禀报近日所发生的情况,让雷镇抚使来做决定。不到两日,便有消息传来。雷镇抚使说耆域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让燕百户清剿庐州府周边的余孽,小心行动,饶州府周边的魔教妖人交给了占百户,苏小楼则跟周百户一起把耆域交接给南京刑部的人。
苏下楼把耆域交接出去后,便和周百户马不停蹄坐上了返回安庆府的船,一路上船底时不时的哐当咣当响一下,苏小楼心想,这年头河里生存压力都这么大吗?是KPI没完成吗?这鱼都这么想不开,排队往船底撞,整的船行了一个多时辰就靠岸停田家嘴检修了。
众人纷纷都下了船,岸边一下子聚集了很多人,一时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