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
“呸!”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围几个女子的身心越来越熟的原因,秦琅总感觉她们貌似越来越爱啐人了,而每次啐他时透出的那股子妩媚劲儿,秦琅也越来越爱。
秦琅要的就是这样,凡是自己动手动脚之前,对方都多少欲拒还迎一下才有意思,要是什么都逆来顺受那未免也太无趣了。
“我穿的薄是因为刚才在练刀,没看见我满头的汗嘛…”
苏银瓶提了提手上的刀,在一旁石凳上坐下来,然后将秦琅给自己拭汗的手轻轻按下,杏眸柔了柔:
“秦琅,这几天你还好吧?”
“我?”
秦琅点点头:
“很好啊。”
“好什么好。”
苏银瓶嗔了她一眼:
“你都多少天没有来练刀了?”
“这个啊…”
秦琅眼中流露歉意:
“对不起银瓶,不是我不想陪你,只不过这几天确实早上起不来。”
“……”
起不来,那不就是问题所在吗?
还说很好…
苏银瓶抿了抿红润的唇儿,柔声道:
“自从三师姐离开之后,你晚上都睡的不是很好吧?”
“诶…”
秦琅怔了一下,旋即心头也是一暖。
没想到郡主大人能看穿自己。
其实秦琅自己也迟钝了,不仅是郡主,其它女子也一样。
他早该注意到,这段时间,姑娘们都没在晚上去打扰他,其实就从侧面反映了她们细腻心思。
“其实也算不上睡不好吧,只是这次北北离开…唉,虽然她的战力当今世上恐怕都找不出敌手,理论上对她我应该放一百个心,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去身入战场的,我…”
“我明白的。”
苏银瓶往秦琅怀里靠了靠,昂着漂亮的俏脸儿认真道:
“大家都是姐妹,这种事情,我们其实又何尝不担心,只是她天天最黏你,你当然比我们更不容易放下,只是这种事…外人的确也劝不了,能做的事情很有限,可是秦琅,我是你的女人,所以不管怎么样还是劝劝你,不要想太多,三师姐她可不是一般的老江湖,西南番邦这次再怎么闹腾,定然也是不及她一根手指头的。”
“嗯,银瓶,谢谢你。”
……
面对这样善解人意的苏女侠,秦琅也是有一种“有女如此,夫复何求”的欣慰油然而生。
而对于苏银瓶“能做的事情有限”这句话,秦琅其实还没有理解到位。
直到当天晚上。
……
“银…银瓶?你这…这是…?”
“哎呀你别说话!反…反正…我已经尽力了,我又没有三师姐那么年轻小巧…双马尾根本不适合我…三师姐的小裙子也绷的很…”
“……”
是夜,当秦琅看见扮演成卓北北的涨红了脸的郡主大人出现在自己床上时,秦琅只觉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不想说,直接双手伸出去就将其搂住,然后就是火一样炙热的吻。
“等…等下…”
直至郡主大人被吻的眸儿水濛濛,身子软乎乎暖融融了,秦琅要开始,她才终于又强忍羞赧,又在秦琅耳边及小声地哼哼了一句:
“你先把…糖葫芦取出来…”
“?”
“两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