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盘闻言虽然眉皱的更甚,但也懒得多说什么。
只不过至此醒了之后,也不知道女帝在想什么,合了几次眼都难以入定。
坐在对面的杏儿就看她一会儿东张一会儿西望,纤指一抬,先隔空挑起左边的小帘子,望了一眼紧跟在左后侧的另一驾华贵马车。
这是姐姐苏银瓶的。
然后又挑起右边的帘子,看了看更后面一点的右后方的马车。
“?!”
“!?”
巧的是,与此同时,这辆马车里也有一颗脑袋探在外面,跟女帝一样的左顾右盼。
“……”
“……”
摄政王白青青跟女帝对视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旋即都是轻哼一声偏过头去。
不过两个女人都比较心有灵犀的是,她们感觉对方此时东张西望,其实无非都在做跟自己一样的事。
“杏儿。”
“陛下?”
“秦…大人他,坐在哪儿的啊?”
这事儿女帝一开始没有放在心上,等上路之后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还不清楚秦琅是怎么安排的,按理说应该是跟其它大臣一样,提前就给他安排了单独的轿子,可苏钰盘又依稀记得秦琅说没必要,嫌麻烦,要跟谁谁谁共乘来着。
女帝本来是很想说一句“你要共乘当然是跟朕”,直接把他给钦定了,奈何当时自己在被他的打龙鞭狠狠地鞭挞,连喘气都是一顿一顿地直哼哼,哪里还说得出连贯的话。
后来再把这事儿一忘,于是到眼下连女帝也不知道秦琅此刻到底是跟谁在哪个轿子共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