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娆装完逼,甩袖离开。 鲁咏志半跪地面,茫然无措。 他身边,百姓们围拢叹息,纷纷讨论着。 “忠勇伯夫人……哦,不,萧姑娘真乃奇女子啊!” “不错,忠肝义胆,浩然正气,鲁家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已经是得天地钟爱,居然不知足,逼得这般贤良之人义绝!” “可耻啊。” “鲁家虽攀附上公主,日后必然后悔。” “如此好的主母,都不知道珍惜,真是瞎了眼睛,伯勇伯府要没落了。” “谁说不是呢!” 他们指着鲁咏志,啧啧有声。 义绝! 这两个字,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鲁咏志瞪着眼睛,呆站片刻,突然蹲地抱头痛哭哭起来,他恨,恨萧娆不留情面,也悔,悔自己懦弱无能,更怕…… 他好像真的做错了。 他是不是毁了鲁家兴旺的机会啊? —— 萧娆飘然远去,趁着鲁咏志慌里慌张的时间,直接回到忠勇伯府,招呼青莎,带着自己嫁妆,转马离去。 可叹鲁老夫人几个,还以为她是被休了。 鲁春晓满脸恶毒,满眼兴奋,她招呼着人上前去拦。 “怎么?你不愿意做妾,决定当休妇了?呵呵,萧娆,我可告诉你,休妇不能带走嫁妆,你们去,让她把财物 留下。” 她尖声叫着。 仆人们面面相觑,犹豫不前。 鲁老夫人叹声,假惺惺地摆手,“罢了罢了,春晓,此事,终归是我们鲁家对不起她,她的嫁妆,就让她拿走吧,算是咱们家的歉意!” “她一个休妇,娘家只有寡妇妈,没了钱财,怎么过日子啊!” “祖母,还是你慈悲!”鲁春晓眼里闪过不甘,却也没敢反对,假装大方地道:“那就听您的,便宜她了。” 两人站在屋檐下,高高在上地看着萧娆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鲁咏志像条落水狗般回来,他急急要找萧娆解释,乞求她原谅。 结果…… “她走了!” “嫁妆都拉走了!” “不是休了吗?” 鲁老夫人、鲁春晓、鲁立人异口同声。 鲁咏志大惊失色,跑回正院一看,萧娆的东西都没了,就剩下半碗葡萄。 “天啊!” 他天旋地转,几乎想要昏死过去,鲁家三人惊诧不已,赶紧上前扶他,七嘴八舌地问。 “咱们家,名声扫地了,这回一点都没了,御史一定会参我!”鲁咏志悲声,惶惶不安,他身侧,竹墨咧嘴,小声把事情说了。 鲁家三人面面相觑。 她们虽然无耻下作,没点逼问,但最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有些事吧 ,只能暗搓搓地进行,哪能大白在日光之下? 攀附皇室! 休妻另娶! 贬妻为妾。 撒谎骗人,尤其是把错处都推给皇族…… 这特么弄不好,就是大不敬,蔑视皇族之罪,要砍头的! 她们慌了,连声催促鲁咏志,让他快去把萧娆抓回来,向世人证明,是她自己疯了,跟鲁家无关,结果,鲁咏志被推搡着起身,没等出门呢。 萧娆派人送来义绝书和衙门文告,让鲁咏志前往听审。 “啊?” 鲁家人捧着义绝书和文告,茫然无语。 但…… 不得不去。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皇宫门口,围观百姓何止几百,一个下午,传得满城都是,他们没拦住萧娆,让她上报衙门。 已经失了先机。 鲁咏志只能垂头丧脑地听令,前往三司衙门…… 那是专审勋贵的地方,正好管他这个伯爵,丧丧着脸,带着人马,他去到衙门里,一眼看见萧娆,就想上前哀告求情。 萧娆二话不说,直接给了他个大耳光,打得他原地转了两圈。 “啊!” 鲁咏志牙都被扇松了。 【好,这回我痛快了!】 萧娆含笑,直直舒出口气。 【再打几下更痛快!】 9527摇旗呐喊。 【抓他下身,抓烂他!】 黑胖胖挥着爪子叫。 萧娆从善如流,趁机给了鲁咏志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