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平他自认不比以前见过的县令差。
“那就出!”吕颂梨说道,“将来,不管你们人在哪里,有机会用你们的才能造福百姓,都尽管去做。你们只需要记得,你们做的事是对汉人有利的,就行了。”
宁长歌就像是平州培育出来的种子,撒向大黎各地。
“州长——”宁长歌在吕颂梨身上看到一个上位者心怀天下的胸襟。
一时间,宁长歌很想问州长有没有什么办法将他们的家人亲人都接出来。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冲动,因为他知道很难,南地本就是谢湛的大本营,他们平州势力离那么太远了,鞭长莫及。
宁长歌很难过,他在平州的一年多时间里,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平州是一个很美好的地方,在这里,他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吕颂梨见他伤感,笑着转移了话题,“你们走水路回去吧,快一点。”
“可是漕帮和我们平州不是暂断合作了吗?”
“不用担心,没问题的。”吕颂梨觉得如果谢湛想将宁长歌这些南地的仕子引回南地,必然不会让这事成为问题的。要知道走水路多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