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静嘴里的疯言疯语时,楚昊自己也很懵逼,卖核弹的小女孩......
错了,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已经够离谱了,他又平白出现在了童年时候金静的幻觉中。
他自然是一万分的不信,哪怕对方无比癫狂病态地笃定,那一晚她就是看到了楚昊这位未来夫君.........
正如正经人从不写日记,写在日记里的能是心里话么.......
可怜的静静患有如此严重的精神分裂,大抵是她这个狂暴人格胡乱臆想出来的,错乱地擅自将楚昊当成了脑海中的未来夫君。
毕竟他是金静人生当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两人穷尽了世间情侣所有的美事,对方只能依据金静的记忆进行胡编乱造。
狂暴人格一直龟缩在金静的意识深处,某种意义上,她是金静的童年人格,她将自己所有对于父母的悔恨和自责化为的无能狂怒,灌注到了这个人格中。
别看这妞儿疯疯癫癫的,一口一个“阿西吧”爆粗口,还威胁恐吓要将楚昊切成一块一块的......
那都是为了掩盖她孩子似的无能狂怒,否则按照金静当初刚见面就踹他屁股的雷厉风行,早就付诸行动对他重拳出击了。
自以为看透一切真相的楚师傅,忽然不慌了,嘴角露出一丝稳坐钓鱼台的淡定笑容。
瞧着痛苦地抱着脑袋俏脸扭曲,不断嘶吼挣扎的金静,他猜想金静的主人格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还好还好,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金静的狂暴人格应该极少出现,很容易崩溃并不稳定,无法像美雪课长麾下的女仆舞子一样,完美融合了所有人格,做好了无缝一键自由切换。
如果是那样的话,楚昊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打不过一个膝击让他蛋碎的狂暴金静啊。
所谓能打败魔法的,只有魔法,楚昊在正面战场上不是狂暴静静的对手,索性就交给主人格的静静,他可以猥琐地绕到大后方,故技重施使劲儿地挠她的玉耳......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确信狂暴人格是在自己挠她的玉耳后出现的。
像是一个开关,一下子将憋在里头二十年的狂暴小号放了出来,反而大号被关进了小黑屋。
那么问题来了,他的双手此时被狂暴静静单手摁在头顶,这妞儿力气贼瘠薄大,楚昊根本挣脱不开,更遑论伸手拿青丝搞事了。
楚昊不由哭笑不得,这踏马搞的,想了半天屁用没有,他倒是想发挥自己甜言蜜语的长处,看看能不能哄得对方松开自己的双手。
毕竟对方是童年的静静,智商有限,自己一个大人欺负小女娃不算过分吧。
事后大不了补给她几十上百亿,就是明珠暗结,也不是不可以。
他坚信,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内心深处都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哪怕是病娇黑化的小静静也不例外,嘴上说着要把他咔嚓修建成人棍栽进花盆里观赏,其实那都是爱他爱的要死的表现啊.....
楚大师早已一眼看破本质,快速思索后,他望着摇头晃脑,美眸里的赤芒越发混乱狂暴的金静,嘴角逐渐邪魅狂狷.......
脸上却是一副极度痛苦纠结的表情,开口就是一记激将法杀手锏:
“别打啦别打啦!!小静静,大静静,求求你们俩别再为了我打架了,我知道我这人浑身上下长得俊了那么亿点点,嘴巴甜了那么亿点点,两颗宝贝yao子比别人强了那么亿点点,第三麒麟腿的直径是别人的2的n次方倍.....”
“可这不是你们俩强抢咱这个十里八乡清白棒小伙的理由啊,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贪恋一株草呢,我知道你们都很爱我,爱我爱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却又恨我不守夫道,跟个韭菜似的被那么多人噶过,你们吃醋你们抓狂你们恨欲狂,恨不得将我噶成一段段的,可我有什么办法,都怪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啊啊啊......”
“我只是一颗绿油油的韭菜呀,又没有长腿,别人要过来啃我噶我,我顶多抖个激灵闪躲几下,根本逃脱不掉这帮小贱人的大0呀,你们难道就不能换位思考为我考虑一下嘛,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呀......”
“你们能理解有一颗想要茁壮长大,某天长得顶天立地甚至捅破天的小韭菜么,我就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心愿,你们难道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静静,你知不知道,在所有人里,我一直对你刮目相看,格外宠爱,愿意对你敞开心扉,哪怕你这周连续过来逼我要赎金,我什么时候说过一个不字.......”
“是以前你每次跟我要钱,我什么时候皱过眉头,别人都是每半个月勒索我一次,哪怕是跟我关系最紧密的国营大厂副厂长,我也顶多是每周给一次生活费,唯独对你,我是毫无上限不限额度地给,就是因为你是我跟我志同道合的同志啊达瓦里氏......”
“我们的先辈曾经一起扛过枪打过美帝野心狼,一起背靠背在战壕里撒过尿,伟大的种朝友谊永不可撼动,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咳咳错了,是异父异母的亲兄mei呀阿西吧,所以哪怕我被别的坏人一遍又一遍割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