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夫君你不是在骗我吧......”
金静的美眸霍然睁大,晶莹的泪珠颤巍巍悬在长而媚的睫毛上,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铅石,竟变得有些结结巴巴。
楚昊叹息一声,缓缓将她的螓首拥进自己的怀里,轻抚着笑道:
“真的,比金子还真,你跟我跟了那么久,工作上勤勤恳恳,滴水不漏,我这个很不负责的甩手掌柜要不是有你,怕是要忙得脑袋爆炸了.........”
“况且你是沈小姐的首席贴身女仆,她把你指派过来照顾我,就跟古代男女双方缔结婚约,女方要先行派遣通房丫鬟过来,检查未来姑爷是否那方面有毛病,等到正式成婚了,你这个通房丫鬟自动从丫鬟升级为姑爷的侍妾,就是我的媳妇儿了.......”
“当然,我这是瞎瘠薄扯淡的比喻,毕竟咱们还是同在一个阵营生死与共过的同志,意思大差不差吧,总而言之,你帮了我很多很多,于公于私,我也想帮你,如果你坚持认为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夫君,那我就履行夙愿........”
“我们回到你的家乡,找到你父母的墓地,告诉他们你们的静静回来了,带着全世界最宠她的男人腾云驾雾披星戴月地回来了,我们拜天地拜父母,迎娶你过门,直到你满意为止......”
“这这......真的可以吗,我我,夫君我我好高兴好激动好想哭呜呜呜......”
楚昊双眸里的含笑柔情,仿佛一池春水,刹那融化了她心里凝结多年的痛苦冰山,甜蜜温热的泪珠止不住地顺着眼角淌落。
她哭了,在初晨金色阳光顺着玻璃窗斜斜打在她泪流满面的俏脸时,她笑了,笑容中带着小静静特有的纯真和灿烂,刹那明媚了整个厢房。
她的笑容来得快,去得也快,似乎想到了什么,金静又抹着眼泪哭唧唧道:
“夫君,可是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我是脱北者,即便如今是德意志国籍,可一旦回到北朝,会被他们立即处死,这是北朝的铁律,绝不允许脱北者活着离开北朝,以前沈小姐也曾动用过德意志上层的关系,想要带着我回到北朝带走父母的骨灰.....”
“可北朝终究跟德意志不是一个阵营,冷冷地回绝了,即便夫君你是种花家人,但现在不是50年代了,不是北朝把种花家当成亲兄弟的时代了,你们改革开放后,北朝便视你们为叛徒,关系急剧恶化.....”
“如今的北朝在苏熊经互会的帮助下,经济大幅增长,已经实现了工业准现代化,经济实力远比南朝和种花家强,北朝更不会搭理这样的种花家了,毕竟你除了有钱,一无所有,想要撼动北朝上层,根本不可能,甚至会让你陷入死亡的危险境地,我不能让你为了我白白送死......”
楚昊微微颔首,小静静可以共享金静的记忆库,这些年来金静无时无刻不想重回北朝,祭奠带走父母的遗骸,利用西门子强大的情报搜集能力,洞悉了北朝这些年在国际国内所有的变化。
她了解的甚至比楚昊这个重生者还要多,就连北朝一些极为隐匿的操作都清楚,越是清楚,越是绝望。..
源于两大阵营的殊死对抗,北朝上层向来对内对外铁血残酷,连世界上最强大的米国都不能让他们屈服,更不要说她这个小小女仆。
她欠了沈傲雪太多太多,不愿再连累她动用家族关系,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在深夜流着泪舔舐伤口。
思念悔恨交织着,成为狂暴小静静最好的养料,逐渐成长为一个癫狂病态的血腥残暴人格。
楚昊自然很清楚,如今的北朝早已换了老大哥,认了苏熊为亲爹。
有了苏熊便宜到令人发指的石油作为工业动力,经济突飞猛进,在化肥等诸多领域处于亚洲第一,早早地完成了城市化进程。
甚至比之同时期的亚洲四小龙都不差,钱袋子鼓了,底气就足了,贪婪白眼狼的本性暴露。
浑然不把曾经寒冬腊月布鞋单衣,为他流血流汗,数十万大好男儿埋骨他乡的种花家兔子大哥放在眼里。
大有有朝一日“彼可取而代之”的狂妄野心,效仿岛国逐鹿中原,完成不朽霸业!
这个时期的金朝,恰恰是最危险最嚣张的,跟种花家交恶早已开始。
目睹种花家自己搞出了原子弹,便想跟之前厚颜无耻要求老大哥免费援建各种基础设施一样,希望这位憨厚傻了吧唧的老大哥,无偿把核武器技术转让给他们。
遭到拒绝后,金朝恼羞成怒,这一幕跟农夫与蛇,“好心人每日施舍乞丐铜板反遭乞丐怒骂”,不能说完全一样,只能说一模一样。
从那时起,双方的关系便开始了恶化,不死心的金朝又转而投向苏熊,拜了干爹后,希望苏熊可以将核武器技术转让给他们,他们愿意付出巨大代价。
苏熊不是傻叉二毛熊,拒绝得很干脆,金朝非但不恼怒,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笑呵呵舔着苏熊干爹,软磨硬泡得苏熊觉得这厮实在太不要脸了,没办法开始将一些非核武器的核技术转交过去。
同时,还将这个干儿子拉进了经互会大家庭里,以物换物,将大量廉价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