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贝就在旁边，如果她和凌司夜表现出任何不和的样子，凌小贝肯定会多想的。
她扯了扯唇角，干巴巴的说道：“谢谢。”
“不客气。”
凌司夜温和一笑，抽出纸巾，过来给她擦拭了一下嘴角。
楚凝：“……”
她强忍着，才没有躲开。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凌小贝背上书包就走了。
楚凝坐在了凌司夜的车上，不去想昨晚的事情，而是问道：“我和你说的，你有想过吗？”
凌司夜，“什么事？”
楚凝道：“就是……”
凌司夜却打断她的话，“你昨晚说了太多话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楚凝：“……”
她平静地看着他，甚至小脸都冷淡下来了。
凌司夜看着她这副样子，轻笑一声，道：“生气了？楚凝，你之前对我也在生气么？”
楚凝道：“你生气什么？”
凌司夜唇角的笑瞬间消失不见了，凤眸幽暗的盯着她。
“你再说一遍。”
楚凝干脆闭上了嘴，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想了想，她还是说道：“我们的事情真的可以先放一放，小贝的状态很不对，要么你找个时间和她聊聊天，要么你找个心理医生给她看看。”
“小贝的事情，我会处理，我们的事情，也没必要放一放，楚凝，我只问你，去不去复婚？”
凌司夜沉沉地盯着她，车内的气氛都冷凝了下来。
楚凝一顿，“你……”
凌司夜道：“我就问最后一次，如果你不去，那这话就当我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