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太太也下班了。”
凌司夜，“谁是太太？”
方佐：“……”
好吧。
他忘记了，两个人已经离婚了。
方佐低头，不敢胡乱说话了，如果是之前的凌司夜，这么早结束工作，肯定会回家去的，甚至还会带上一束花。
凌司夜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忽然问道：“我和她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方佐闻言，先是一愣，迟疑着说道：“一点点……”
凌司夜，“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方佐，“是。”
办公室内安静下来，就只有方佐的声音时不时地响起。
凌司夜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看着逐渐被黑暗笼罩的城市，听着方佐的叙述，他的眉头蹙了起来。
这么看来，从前的他，对她并不好。
那她为什么又执着于那些记忆？
难道，她是受虐体质？
就喜欢他对她不好？
凌司夜冷笑一声，方佐立马停了下来，紧张的看着他，不明白凌总这是怎么了。
“你出去吧。”
凌司夜淡淡说道，而后拨通了楚凝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可是，对面传来的却是冰冷的声音。
凌司夜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竟然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