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这让他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听说的神话传说……
他母亲去世的早,所?以他自小?是被父亲亲手带大的。
父亲出?任务的时候,会让保姆来照顾自己,保姆因为父亲当时地位和声望的缘故,对他很好,他也比起其他孩子都要更?为早熟,没让人家多受累,稍大一点的时候,他就不需要保姆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了;而当父亲回村休整时,但凡有空,就会脖子上扛着他满村地到处晃悠,就像遛小?狗一样地遛他这个儿子。
“卡卡西?,看,那里是……”
“卡卡西?,知道那是什么吗?”
“卡卡西?,想吃那个吗?”
……
就这样絮絮叨叨地向他这个儿子介绍着木叶,介绍着“木叶白牙”拼尽全力守护着的村落,介绍着他们这对父子过去、 现在以及未来的家。
偶尔,父亲会抱着他去茶店喝茶,也不进去,就在门口的长凳上坐着喝。父亲一口口地喝茶,然后时不时给他一块咸口的点心,让他双手抓着一点点地用小?奶牙慢慢地啃。父亲就这样,一边慢悠悠地喝着茶一边笑眯眯地冲他看,时不时伸出?手捻起他掉落在衣服上的食物残渣,半点不嫌弃地塞入口中,美其名曰“村子里的物资来得都不容易,要懂得珍惜”。
偶尔,茶店门口的树下,会有说书人一边弹奏着三味线一边说故事。
每当这时,附近总是为了一片大人和小?孩,大家一起聚精会神地听着。
早慧的他记得说书人说过这样一个故事——
说的是某位恶贯满盈的忍者,性格残忍无恶不作,最初似乎曾经还投奔过
木叶,为善良宽和的初代目所?接纳,但到底还是本性难改,被当时还不是火影的二代目发现了他做下的那些恶毒勾当。
这个忍者连夜逃出?了木叶,一路被追杀的他最终再?树林中遇到了某个小?屋,小?屋里住着一个容貌宛若明月、发丝宛若海藻的女子,她收留了手上的忍者给了他食物和水。然而后者却觊觎她的美貌起了歹心,于半夜偷偷地摸进了她的房间……
下面这一段被他父亲手动和谐了,以捂住耳朵的形式。
不过通过其他成?年?人脸上那“奇怪的表情?”,小?小?年?纪的他敏锐地觉察到那说书人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总之,最终的结果是……
那个女子原来是神祇所?变,她通过这个方式确认这对恩人出?手的忍者的确本性邪恶恶贯满盈,于是直接将他变成?了一头?猪,然后将其送去了屠宰场。之后这忍者又接连在畜生道中轮回了数次,最终幡然悔悟,赎清了自己的罪过,成?功去了净土。
之后,父亲问他——
“卡卡西?,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他记得小?小?年?纪的自己撇了撇嘴,回答说道:“真要惩罚他哪那么麻烦,直接把?他抓起来废掉,丢到那些被他残害过的人面前,什么仇都报了。何必在这种人渣的身上多浪费时间。”还辛辛苦苦轮回数次,如若真是神祇,真把?时间花费在这种人身上,还不如多救助几个需要帮助的信徒呢。
父亲当时愣了下,然后笑了:“soga,我们家卡卡西?是个很果决的人呢。”
父亲当时的笑,既欣慰,又有点担忧。
他就问:“我的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父亲就微笑着说:“只是觉得,卡卡西?不愧是我的儿子,就像我的白牙一样锐利呢。”
他当时没能?理解父亲的真实?意思——刀如若过于锐利,便也容易被折断,只是满脸自得地回答说:“那当然,我将来要做木叶的白牙二代!像爸爸一样守护木叶!”
“那卡卡西?你可要努力了。”
“嗯!”
事到如今想来,旗木卡卡西?觉得有些讽刺,父亲觉得他这个儿子过于锐利不好,那么,他自己为何又那样锐利呢?锐利
到最终……
言归正传。
银发少年?闭了闭眸,摒除掉那些杂念,微蹙着眉头?想:这个店,怎么那么像是那个说书人说的故事呢?错觉?还是……
他下意识看向那群黑猫。
与此同时,那群黑猫彼此对视了一眼。
片刻后,那只体型最小?、旗木卡卡西?看来最为顺眼的小?黑猫轻巧地落到了桌上,然后,在少女惊讶以及少年?嫌(洁癖)弃的目光中,用爪子在少年?带土的杯子中蘸了点水,在桌上写了一个词——
快逃!
旗木卡卡西?:“……”
野原琳:“……”
这仿佛一个信号,紧接着,店内几乎所?有猫都落到了这张桌上,全部都用爪子蘸取桌上的茶水,在桌上写下了大大小?小?六个“快逃”,看的人头?皮发麻。
唯独带土喵没有动,但它也没有阻止这些猫,更?没有去后厨告状。它只是又默默地又看了银发少年?和棕发少女片刻,最后,再?次猛地一头?扎进了垃圾桶中,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似乎是睡起了觉。
“卡卡西?……”
“嘘。”旗木卡卡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毫无疑问,刚才这群黑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