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步!”守候在门口的日向族人开口说道,他们身穿着日向一族的族服,头戴护额,护额后想必是笼中鸟。
宇智波驻地和日向驻地外人都不太好混进去。
前者可以看颜值;
后者可以看眼睛。
“你们认识我。”宇智波佐助表情冷淡地开口说道,“也应当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让路,还有,去向你们的族长日向日足通报,就说宇智波一族来访。”
“你们站在这里,等我通报完了再进去!”日向一族的守门人显然很尽忠职守。
宇智波佐助听闻此言,冷笑了声,让他们站在日向一族的门口等对方许可他们进去?日向日足,哪里来的这么大面子。
宇智波带子好心劝说道:“你想一想,我们如果用幻术,是可以直接越过你们进入日向族地的,但你们事后可能会因此而受罚。不如咱们一人退一步,我们以正常地行进速度进去,你们呢,则可以越过我们跑着去通报,这样在我们到达前,你们至少能让日向族长事前有点准备。”
守门人们:“……”
这话听着温和,却也的确刺耳。
但是,在忍界,实力就是衡量一切的标准。
这黑发少女说得对,他们的确不是宇智波佐助的对手,所以,与其让村中很快传扬起“日向一族被人闯入”的丑闻,倒不如……按照她说的办。
于是乎……
一位守门人的确快速瞬身进去通报了。
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带子也的确依照方才的速度前行着。
身后还跟着几个明着监视他们动向的日向族人——反正藏起来也会被发现,而且这里还是日向驻地。
宇智波带子没太在意这些,左右看了眼后,蓦得抬起手捂住嘴偷笑了起来。
“嗯?”宇智波佐助也左右看了眼,确实没找到什么好笑的地方。
“不,不。”宇智波带子抬起手勾住少年的脖子,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说,“就是觉得我们这么走进来,路经的日向族人因为好奇看我们,就像是……一路在对我们翻白眼呢。”
宇智波佐助:“……”这是什么奇怪的冷笑话?不过……咳,确实有点好笑。
跟在二人身后的守门人:“……”你们这种“恶客”,觉得自己不该遭白眼吗?于是果断用白眼翻了个白眼。
“这个建筑……”宇智波带子很快又发现了点新东西。
“嗯?”宇智波佐助问道。
虽然某些人口口声声说别人很烦太有好奇心,但是,每当她有什么疑问,他也总是能耐心地倾听以及解答。
……别问,问就是正在进行“临别关怀”。
“肉眼可见地看到越往里越豪华呢,里面是族内长老和族长的居所吧。”宇智波带子好奇问道,“宇智波也是一样吗?”
“不。”宇智波佐助摇了摇头,回答说道,“我……们家过去的居所虽然同样位于宇智波的纵深之处,也的确称得上豪华,但是,比起族内其余人家,并没有超出太多。而且,”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下,“宇智波传承期间,族长一脉几经变更,从不是不变的。”日向一族的笼中鸟,属实是他所不能理解的,所以,他那时很能明白日向宁次的愤怒——
撇开父仇不说。
一个惊才绝艳的强者却必须对弱于自己的存在一生都卑躬屈膝,甚至不仅是自己,还有自己未来的妻子以及子孙后代……只要宗家需要,他们就必须献上一切。
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合理的。
凭什么呢?
之后,他离村了,也没再关注过这件事。
再之后,他听说日向宁次死了,死前曾经去派去保护过雷影,也一直守护着日向宗家,他对此没什么评价,因为他和对方并不熟。
只是感慨笼中鸟到底还是死在了笼中。
日向是鸟笼。
木叶也是鸟笼。
但是对他来说,这整个世界,说不定都是一个巨大的鸟笼。
同为背负锁链不得振翅之人,如今的他比起当年,也许还要更理解日向宁次一些。
但是,没有意义。
日向守门人:“……”他抬头看了眼少年的断臂,是,这个宇智波残缺了身体,但是,这是后天的,而他们这些分家,先天起就被强制阉割了。
日向日足收到通报时,正在训练场中陪次女花火练手。在他看来,比起长女,次女不管是在性情、天赋还是实力上,都要更为出色,是他中意的下任族长人选。
当然,其实不管是长女还是次女,和已逝的弟弟之子宁次都是没得比的,但那又如何呢?先天决定了一切。宁次从选择托生于日差家中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只能一生供奉雏田或花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也许他曾短暂地反抗过,但最终还是遵从且踏上了这命运。这番感人事迹,他也通过那场被“未来火影”以及长女主持的葬礼,在族内好好宣传了一番。年轻人若是都以宁次为榜样,那么未来花火的统治无疑要安稳许多。
当然,他对花火有期待,对雏田也绝不差,为她选择了最适合亦最光明的未来——不出意外的话,这孩子将来会成为他们家族的荣耀以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