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想什么?他们人呢?”
何湘雪回过神,问道。
“都走了!”
牧晨风了何湘雪一眼,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嗯,我知道了!”
何湘雪点了点头,起身朝着房间走去。
刚才她一直在想要不要把开发靠山屯的事情,告诉父亲。
毕竟对于这方面的规定,她知道的也并不多。
虽说牧晨风有林权证,可并不是意味着他就可以胡来。
山上的树,哪怕是砍掉一棵,那也是要重新栽上一棵,都是有数的,并且做了登记的。
想要开发的话,确实很困难。
一是政策问题,二是资金问题。
如果牧晨风愿意与别人合作的话,那么资金却是可以解决。
可是牧晨风会愿意吗?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能在两年内让靠山屯脱贫致富,就可以了,那我就赢了!”
何湘雪回到房间后,不由地嘀咕了一句。
然而,当话音落下时,她的脑海中却闪动着牧晨风的身影。
难道两年后,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而牧晨风则躺到炕上,想着应该村子的发展。
现在与吴倩签订了协议,村民们可以靠山里红挣到一些钱,可山里红总归是有数的,总有采完的那一天。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距离开春还有近半年时间,这半年内应该干什么呢?
哪怕是真的想要开发开发建设靠山屯,也要等到来看开春以后。
这半年内,还得寻找新的赚钱方法。
湖里的鱼倒是可以打出来一些卖掉,但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应该干点什么呢?
找些手工活?还是其他的呢?
牧晨风想了想,感觉不太可能。
村里面没有年轻人,都是些老弱病残,有些活,他们根本就干做不了!
牧晨风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紧锁着眉头,不断地想着挣扎的办法。
可是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来。
最终,牧晨风索性不去想了,直接睡觉。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吗?
暂时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牧晨风锻炼完身体,开始做饭。
正在此时。
靠山屯山区外面的国道上,一辆皮卡车在通往靠山屯的路口停了下来。
然后从上面跳下来了几个人。
“刘经理,怎么突然要给靠山屯安装信号放大器?”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疑惑地问道。
刘经理,原来刘刚,是望江县网络通信公司的外勤经理,主要负责网络架设与安装、维修等工作。
刘刚摇了摇头,冷哼道:“你问我,我问谁,还他么的不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估计是想搞点政绩!”
“脑袋有病吧?想搞政绩选择这个破地方,我看他是疯了。这靠山屯可是全市甚至全省最穷的地方,穷得连裤衩都穿不起了,给他们安装信号放大器有什么用?他们买得起手机吗?”
那个年轻人脸上满是不情愿的神色,越说越生气。
靠山屯什么样子,他们身为当地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公司那些领导是怎么想的,给这个破地方安装信号放大器。
“小强,你小子跟我发什么牢骚,你以为老子愿意来吗?”
刘刚怒道:“如果不是上面安排,打死老子都不愿意来这种破地方。走吧,至少让他们把设备费和安装费掏了!”
那个叫小强的青年一听,低声说道:“刘哥,上面不是说免费……”
“免你么的头,兄弟们跑一趟白跑吗?”
小强的话还没有说完,刘刚顿时开骂,“给老子滚一边去,就你什么都知道是吗?再多哔哔一句,你给老子走回去!”
“刘哥,我错了,我错了!”小强连忙赔笑,就跟一条哈巴狗一样,不停地点头哈腰。
随后,直起腰,对着身后的几人,怒吼道:“还他妈的傻站着干什么,开车进村!”
话语刚落,他顿时诧异地说道:“刘哥,这条路好像是新修的?”
“老子瞎是吗,用你提醒?”
刘刚狠狠地瞪了小强一眼,转身对另外人说道:“都给我记住了,设备费和安装费一共五千块钱,谁要是说错了,以后就去放线!上车!”
车子启动,往靠山屯开去。
一路上,刘刚很是震惊,眼前这条路,明显是新修出来的。
虽然是土路,可却感觉不到颠簸感。
就在刘刚等人朝着靠山屯驶去时,牧晨风独自上了山。
此时,山上已经有很多村民在采摘山里红了。
虽然每斤的价格少了一块钱,可对于靠山屯的村民来讲,并没有什么影响。
哪怕是小孩子,一天都能摘个十斤八斤,更别提是大人了。
一天下来轻轻松松采个百八十斤的,一天一二百收入,还要什么摩托车。
有活干,有钱挣,村民们的脸上都充满了笑容。
不再像往年一样,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