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先去医院处理伤口,明天上午,我去你家一趟!”
牧晨风感觉有必要去何家一趟。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算是半个何家人。
现在王家和金家把主意打到了何家头上,牧晨风自然不能旁观。
同时,也要让何家做好准备,防止王家和金家有着其他的阴谋。
毕竟何家大部分人都是体系内的,一旦出事,很有可能就会连累一大片。
这是牧晨风最不想看到的。
“姐夫,我知道了!”
何平闻言,神情有些不自然。
牧晨风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放心吧,今天晚上的事情不怪你,我相信大爷爷不会惩罚你的!”
“姐夫,你明天来的话,一定要替我多说几句好话,不然的话,我可就惨了!”
何平连忙说道。
虽说他已经十八了,可毕竟刚刚成年,心性上依旧还是个孩子。
“嗯,我会的!赶紧走吧,这段时间,就不要出来瞎混了。包括你们!”
牧晨风看了一眼何平身后的那群年轻人,开口提醒了一句。
不是一个圈的人,是绝对玩不到一起去。
牧晨风知道,这些和何平走得近的人,家族里与何家有着一定的关系。
为了防止王家和金家下一步的阴谋,牧晨风认为有必要提醒一句。
听与不听,那是他们的事情。
尽管牧晨风不是体系内的人,可他却深深地明白。
往往很多体系内的人,最终都毁在了儿女手里。
很快,何平带着人走了,而牧晨风则回到了二楼。
“这是王家和金家给我下的圈?”
一进屋,常宏思直接开口向牧晨风问道。
牧晨风点了点头,“我的猜测和你一样,只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
说到这里,牧晨风看着常宏思,问道:“你和王家有仇吗?”
“没有!”
常宏思摇了摇头,冷笑道:“甚至我常家与金家的关系非常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来是你们常家错付了!”
牧晨风淡淡一笑。
对于这种大家族来讲,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情义。
包括他和常宏思,甚至是林飞成和江娅在内,也是如此。
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追求,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他们才能走在一起。
若是没有这些,他们此刻或许早已经成为了敌人。
舌头和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更何况是人。
就算是亲兄弟也会因为利益而反目而仇。
这就是现实。
“是呀!你能猜到他们下一步准备干什么吗?”常宏思问道。
牧晨风摇头说道:“猜不到,但是我知道,他们绝不会罢手!”
常宏思闻言,陷入沉思。
甚至牧晨风是何走的,他都没有发现。
第二天上午,牧晨风来到何家,见到了何湘雪的大爷爷何征虏。
何征虏早已经退休,曾经是正国职,如今已经八十岁高龄。
不过,在牧老面前,对他来讲,他还比较年轻。
何征虏看见牧晨风后,非常高兴。
“晨风孙婿,来帝都多日,怎么才想起来我这里呀?”
何征虏满脸笑容地看着牧晨风,言语中透露着一丝不满。
毕竟牧晨风是何家的孙女婿,可牧晨风呢?
先后来帝都多日,竟然今天才上门。
牧晨风很是尴尬,连忙解决道:“大爷爷,我也想过来,可你也知道我和苏家的事情,所以才拖到今日!”
“我自然明白,走吧,到书房一述!”
何征虏微笑地点头,拉着牧晨风的手,朝着书房走去。
至于何家的其他人,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
同时,他们都向牧晨风投去了欣赏之色。
来到书房,何征虏示意牧晨风坐下。
但是牧晨风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等何征虏坐下之后,他才坐下,而且还只是坐了半边。
一方面何征虏是长辈,另一方面,他在何征虏身上感受到了强大的威压。
这种威压感,让牧晨风浑身不自在。
哪怕在太爷爷身上,牧晨风也从来没有体验过。
或许是与血缘有关吧!
毕竟他只是何家孙女婿,从严格意义来讲,他并不是何家人。
“昨天晚上的事情,何平回来已经告诉我了,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何征虏微笑地看着牧晨风,眼神无比的平静。
牧晨风摇了摇头,回答道:“大爷爷,我只知道这一定是王家和金家的阴谋,可他们为什么要把何家牵扯进来,这一点我就弄不清楚了!”
“无非是一个利字!”
何征虏笑了笑,并没有过多解释,转移话题问道:“你爷爷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来之前我没有去省城看他,但是过年时,见到了!”牧晨风说道。
“那就好,他比我小了十五岁,自然要是没我好的话,那就白活了!”何征虏笑道。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