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心蓝有个刻骨铭心的记忆。
至于那魔魅，林牧对它很感兴趣。
不过现在，这事不急。
他继续飞向深渊下方。
没了魔魅，鬼鹰再也不敢招惹他，都纷纷逃离。
很显然，之前那些鬼鹰，突然发疯攻击他，是受到了魔魅的幻术影响。
到了深渊底部，林牧看到了一株小树。
这小树上，生长着一颗果子。
看到这果子的一瞬，林牧就知道它是什么果子，正是幻术之果。
从这小树的一些残留痕迹来看，可以看出它曾有两颗果子。
一颗果子已消失。
无疑，另外一颗果子，正是被魔魅吃掉。
所以魔魅的幻界法则才会那么强大。
林牧没迟疑，将这颗留存的幻术之果摘下，然后吞服下去。
蓬！一吞服这幻术之果，他就感应到，无数的法则之力，在他识海中绽放出来。
“幻灭法则。”
这颗果子里的法则，是幻灭法则。
魔魅的法则，是幻界法则，可以缔造世界，幻化众生万物，乃至法则。
幻灭法则恰恰与之相反。
幻灭法则，不是缔造，而是毁灭。
它能用幻术，幻化出浩劫，毁天灭地，寂灭一切。
两颗果子，代表着幻术的两个方向，如同阴阳两极。
林牧也明白，为何魔魅只吃一颗幻术之果。
毕竟幻灭法则，和幻界法则完全对立。
但这对林牧来说就不成问题。
林牧拥有三千大道，可以海纳百川，容纳一切。
他吃了幻灭之果，得到幻灭法则，也同样还能修行幻界法则。
林牧面露喜色。
这次收获，是他此次踏入苦海，到目前以来最大的收获。
幻术法则对他的作用，极为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