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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了一口烟，目光没有离开文件，指尖的香烟在燃烧，轻烟淼淼，手边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有茶还让她泡咖啡？
木宁把咖啡轻轻放在桌上，顾知胤没有抬头。
木宁不想打扰他，转身便要走。
“站着。”
顾知胤这才抬眸看她，黑色的瞳孔里，有一丝兴味。
“我手头上还有表格没做完。”木宁实在不想留下，特别是在他身边，太窘迫了。
顾知胤沉声道：“我让你站在这里。”
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压迫感也出来了，木宁便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她虽然不情愿，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给顾知胤面子。
木宁听话地站在他身边。
心里惴惴不安，不断地安慰自己。
现在开会时间，有这群经理在她面前，替她挡住顾知胤的怒火，他现在应该没心情，找她谈群聊的事儿。
木宁镇定下来，瞄了一眼，发现顾知胤在几项数据后面，全划得叉。
她心想，有人要遭殃了。
接着，木宁便目睹了顾知胤如何发火，如何骂人，又是如何提出解决方案，让众经理哑口无言，心服口服。
木宁全程静默，旁听。
最后，轮到经理们一个个汇报，做工作总结。
顾知胤靠着椅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木宁瞅着他，果然，他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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