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徐文洋冷笑,用烟盒敲着夏沉光的脸:“你当我为什么花钱买这么个破店,不就为了看看你这硬骨头,有没有服软的那一天!” “文洋哥,来,抽根烟,消消火。” 夏沉光陪着笑脸,给徐文洋点了烟,徐文洋享受着此刻凌压老同学的快感,对着他的脸喷了一口烟:“想继续做生意,也行啊,以前我想加篮球队,你不让,还嘲讽我篮球打得稀烂,你得给我道个歉吧。” “道歉,马上道歉!”夏沉光连忙低声下气道,“以前是我不好,徐哥您别跟我计较。” 徐文洋拉长了调子:“跪下来,我说一句,你跟着念一句,是我夏沉光狗眼看人低,我不是人,我真该死。” 夏沉光的手攥紧了拳头,麦黄的小臂泛起了明显的青筋。 “我给你三秒钟,不认错,你就别想在这一带做生意了。” 想着复健的高昂费用,想着女儿夏惊蝉没日没夜的工作,想着压在她单薄肩膀上沉甸甸的负担,夏沉光紧咬着下唇,膝盖缓缓地弯了下来。 周围不少看热闹的好事者,有吹口哨的,也有拿手机录视频的… 徐文洋得意地笑着,将烟头狠狠碾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滋的一声,男人眼尾纹颤了颤,笔直的背也躬了下来。 “没想到我们战无不胜的夏队长,也有今天,哈哈哈。” 夏惊蝉忍着眼泪冲进了人群,将夏沉光扶了起来,悲伤又愤怒:“爸,这破店咱们不要了。” “小九。”他眼底浮过一丝惊诧,“你怎么来了。” “我下班了,来接您回家。” 看到夏惊蝉,徐文洋眼睛跟着亮了。 这小美人可是荷花街最靓的妞,也不知道夏沉光什么福气,养了这么个乖女,看得他眼里心巴都在馋着… “这样,这店我可以继续租给你。”徐文洋走过来,摸了一把夏惊蝉漂亮的脸蛋,“让你女儿陪我一夜。” 女儿是夏沉光绝对不能触碰的逆鳞,不管他平日里怎么对人点头哈腰,只要女儿被欺负,血性一瞬间被激发出来,猛地一拳给徐文洋揍了过去—— “徐文洋,你狗|日的别欺人太甚了。” 此刻的夏沉光,暴怒地喘息着,如同被逼到绝路的困兽,刚刚下跪的窝囊样一扫而空。 徐文洋重重摔在了地上。 别说,夏沉光一米九三的高个子,真要动气手来,没几个人敢和他硬刚,徐文洋擦着嘴角的血迹,又气又怂,踉跄着站起来,嘴里骂骂咧咧说要他好看—— “以后你也别想在这里做生意了!” 夏沉光气急败坏说:“爱谁谁,这烂摊子我还不要了!” 说罢,他一瘸一拐将夏惊蝉拉到电动小推车边,让她坐上去,自己骑上车,载着她离开这里。 …… 晚风徐徐,街道边,车流渐渐少了些。 夏沉光关心地问夏惊蝉:“闺女,今天相亲怎么样,看上没?” 夏惊蝉从后面抱着老爸劲瘦的腰,无趣道:“人家是家里的独苗,我怕我这一不小心把人家独苗给摧残了,多过意不去。” “就知道窝里横,在我面前牙尖嘴利,外面受委屈,大气不敢出一声。” 的确是,夏惊蝉在单位里是老好人,在朋友面前也总是捧哏的配角。 唯独在夏沉光面前,她能短暂地做回自己。 她紧紧抱住了他劲瘦的腰:“不喜欢那个人,不,不只不喜欢,甚至很讨厌,王姐刚刚微信消息里把我臭骂了一顿。” “死婆娘,等着,老爸去帮你骂回来!说了不要她操心,非要介绍,什么歪瓜裂枣都送过来腌臜我们小九的眼睛,可恶至极。” 迎着风,夏惊蝉笑了起来,将脸蛋埋进了夏沉光的衣服里。 “不过小九啊,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孩?这前前后后也相了好几个了吧,一个都没看上?” “我喜欢…我喜欢我爸这样的,温柔,脾气好,也要对我好。” “那不好找,像你爸这样的绝世好男人,停产了。” 夏惊蝉不禁笑了起来:“其实,我今天遇到一个很温柔的…” “嗯?” 夏惊蝉立刻摇摇头,把脑子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 她怎么敢想肖想那个人。 “谁啊?” “不是,我是想说,今天我们电视台采访许青空呢。” 骤然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